他走过去,将阳台的门打开,“还没走”
毛球看了他一眼,甩尾巴跳进屋内。
安伯之又蹲下来看它许久,摸了摸软毛,“你到底是什么动物呢”
不然去问问阿森好了。
带着毛球下楼时,隋森他们都已经起床,丕里牵着帕拉在屋内溜圈,青苗神不在,看样子是出去干活了。
至于隋森和无支祁,两人竟然在打游戏对战。
隋森一脸的窒息,视死如归的喊,“我就不信了玩儿了这么多年的游戏竟然还打不过你”
无支祁神色淡淡,金眸微敛,斜躺在沙发上,双手迅速,可见残影,将隋森虐的要吐血身亡。
“阿森,帮我看看这是什么动物”安伯之带着毛球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隋森百忙之中瞅了眼,“安安,是兔狲啊啊啊你快给老子住手趁人之危啊”
安伯之低下头,正对上毛球红宝石一样的眼眸,“胖胖,你是兔狲啊。”
重黎凶恶的咧咧嘴,什么破名字。
猝不及防之下,耳朵却被揪起,上面的人疑惑道,“是兔子的话,耳朵为什么这么短长得也不像兔子。”
“兔狲长得像猫啦。”隋森输了一局后,心态已经归于平稳,老佛爷般的悠然。
“它哪来的”无支祁随口道了句,“山主捡回来的”
“自己找来的。”安伯之道。
无支祁的金眸眯了眯,隋森趁机在旁边偷着乐,游戏按键叭叭作响,“靠靠,你是不是人啊,看别处怎么也打我打的那么精准”
“我本来就不是人。”无支祁懒洋洋道。
本来想带着胖胖四处溜溜,谁知道它却先一步自己跑走,不见了踪影,安伯之想去找时,收到了重黎发来的信息。
“安安,你要出去啊”隋森看安伯之穿好鞋子,向门口走去。
“嗯,我去挣钱养家。”安伯之回道。
等人离开后,隋森回过味儿来,“安安去挣什么钱”
到了山下,重黎果然已经在这里等着,安伯之道,“你来的好早。”
重黎“嗯,一晚上没睡。”
“干什么去了”
“做贼。”
“”
安伯之看向他,“偷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偷到。”
“你好没用啊。”
重黎深深地看了眼安伯之。
安伯之“”
两人来到一栋高级住宅区,进门前还有保安确认身份。
“你还没说是什么事情”安伯之问道。
“知道干将和莫邪吗”
“两把古剑。”
“嗯,干将在这里。”重黎站在一栋花园别墅前道,“在这栋房子里面被收藏着。”
安伯之看了眼,“楚宅。”
没一会儿,有位精神矍铄的老人走了出来,将大门打开,“两位先生,里面请。”
重黎和安伯之走了进去,屋内,有三个人,一位中年男子,一位青年,一位少年。
“先生,大少爷,小少爷,人已经到了。”老管家道。
原来是父子,安伯之心想,怪不得长得有些像。
少年一脸不耐烦的道,“爸,就是做个梦而已,至于吗,要真是因为那把剑,不如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