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起眼的小子,家庭背景竟然如此深厚,怪不得出手也大方
等等,这不就是缺什么来什么吗
资金、关系都可以到位了
六爷“可以留他一命。”
安伯之我什么时候说要杀他
“我们换个地方谈谈。”六爷道。
安伯之点头,领着吴山义六爷和五个手下来到他的木棚、哦,现在是木头杆子开花的空地上。
“随便坐。”安伯之道,说完后拖出他奇糙的木墩坐在上面。
“”
六爷扫了眼贫洗空旷的地面,挑个唯一还算柔软的干瘪布袋。
正要坐上去时,先前安静蹲着的孩童蹬蹬跑过来,将干瘪的白布袋从他屁股底下给抽走,“这个,不能坐的。”
六爷憋气,连个破布袋都不给他坐,但瞥了眼正看着这边的安伯之,还得带笑说,“不坐不坐,小孩儿,你怀里这宠物”
瞧清楚怀揣的宠物模样,六爷笑容僵硬,喉咙哽了哽,“小、小东西长得还挺别致哈。”
他竟然没有瞧出这红彤彤又软趴趴的宠物是什么。
吴山米觉得在这一众人里,还是安伯之的身边最可靠,颜好即正义,于是早就捡了根木杆子坐在旁边。
出于好奇,悄声问了句,“这是什么地方”
安伯之摸了摸将青苗神捡回来又乖巧蹲在他身边的丕里,道,“我家。”
吴山米瞪圆眼睛,认真的这破地方能当家
连个房子都没有,家徒四壁都算不上。
但瞧安伯之不像是开玩笑的表情,吴山米识相的没有再问下去。
吴山米幸好我没有说,这是什么“破”地方
坐下后,六爷便开始主动交代,“龟山知道不”
安伯之不语,吴山米没敢搭声。
尴尬无声到有树叶飘过。
六爷“”
好歹他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咳咳嗓子接着说,“龟山在武汉,我先给你们讲个神话故事。”
安伯之瞥向他。
六爷急忙道,“有关联的,是有关联的故事。”
安伯之收回眼神,吴山米在他身边摆好要听故事的姿势。
“相传啊,大禹治水时,有一水怪数次捣乱,阻扰大禹疏通河道,大禹便三派将军去擒拿这个水怪,先是派去一个叫童律的将军,输了。第二次派去一个叫乌木由的将军,还是输了。直到第三次,派出了庚辰将军,才将那水怪擒拿,锁在了龟山之下。”
吴山米问,“所以,与庚辰有关”
六爷嫌他没文化,“侧重点懂不懂是和那个水怪有关。”
吴山米“”
安伯之“水怪叫什么”
“无支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