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抱住比自己高了不少的儿子,没想到一转眼他已经长这么大了,还不是在她眼皮子底下。
“我和爸爸也很想你。”傅思衡揽住她的肩背,将脸靠在她的头发上,鼻端传来让他怀念的馨香。
陈曼的精神力比较衰弱和敏感,对气味反应很敏锐,她嗅到傅思衡的领口飘来一丝甜味,有点像果香。
她奇怪道“宝贝,你喷香水了你不是从来不喷的吗”
傅思衡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说道“没有。”
“哦对了,上次你说要跟我和你爸说的事,是什么啊”陈曼松开他,问道。
傅思衡的眼睛闪了闪,刚要说话,她忽然道“算了,别在这里说。既然通讯器里不方便,想必是要紧的事,民宿也不安全。”
身为元帅夫人,陈曼很多时候都带着超乎常人的防卫意识。
傅思衡闻言点了点头,说“明天回家后,我会向你们解释的。”
陈曼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他道“我叫你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个事。明天晚上,你顾叔叔为我举办了欢迎晚会,到时候会邀请很多人参加,你也要出席。”
傅思衡向来不喜欢这种交际场合,一个个都是戴着假脸面具的人,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但这是陈曼离开多年重新回到华纳,作为她唯一的儿子,他不得不出席。
“别不高兴,我会把师师叫来陪你的。”陈曼很懂他的心思。
她也不喜欢这种场合,但作为傅守明的夫人,这是她必须接受的。
傅思衡应了,陈曼摸了摸他的脸颊道“乖。”
“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傅思衡说。
陈曼把他送到门口,他想起一件事“妈,海姆疗养院的康复报告带回来了吗你到时候上岗的话,是需要验证的。”
她是帝国翻译部的负责人,前几年因为身体原因去海姆后,君主一直没有撤销她的职位,而是找了临时负责人代替。回来后如果要去报道,是需要健康证明的。
陈曼开门的手一顿,又即刻变回正常,说“应该在包里,我晚点找找,这事不着急。”
傅思衡停下脚步道“妈,你能恢复过来,我很开心。就凭这一点,我会好好感谢陆阿姨的。”
他俯身亲了亲陈曼的额头,说了句“晚安”。
陈曼关上房门,手却有些微微发抖。
隔壁房间,陆娜叉腰看着自己那混不吝的儿子。
严荀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边玩通讯器里的游戏,边熟悉今晚的床铺。
“你说说你,找媳妇儿找不到,吃喝玩乐第一名。”陆娜恨铁不成钢地踢了他一脚,“明天晚上相亲不准不去,听见没”
“不去不去,我要回去训练呢。”严荀不耐烦地说。
陆娜火了“oga你不喜欢,那aha行不行就算不能生,你好歹也给自己找个伴儿吧,以后年纪大了孤零零一个人,可不可怜”
严荀没想到她对儿媳妇的渴望已经到这种地步了,见鬼似的抬头看她道“没商量,我才不搞aa恋。”
除非那个aha是傅思衡。
陆娜怒道“不行,不去也得去我把介绍人给的oga推了,这个aha说什么你也得给我试试。”
“妈,你疯了吧”严荀哀嚎,“你看看人家陈阿姨,从来不催傅思衡”
陆娜听见傅思衡的名字,忽然福至心灵,坐到他旁边抓住他的胳膊道“崽崽,你跟我说实话,小衡是不是oga”
严荀“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