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不可以用任何训诫之外的惩罚措施,尤其是肢体冲突”傅思衡被他气得不轻,语气也十分严厉。
在那么多人面前做出这样的举动,回头被人诟病一番,还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子。
他知道严荀以后是要进军队的,万一到时候在圈子里一传播,对他的影响肯定不好。
况且,最重要的是,他不认为罗树哪里惹到他了。
严荀不看他,仿佛很不服气。
“你那是什么表情”傅思衡也来火了,搞不懂这家伙脑子里在想什么。
严荀嘴角下耷,生硬地说“他碰你,我就要打他。”
傅思衡如同被鱼刺卡了一下,半天说不出话来。
静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他是学生,我是教官,仅此而已。”
严荀听见他的话,沉默了。
这就像是在说他们的关系,学生和教官,仅仅如此。
其实他想岔了,傅思衡只是单纯解释一下。他看了看严荀的表情,觉得应该和他说清楚“你别想太多,我一直都是带aha训练,以前是这样,以后也不会变。”
他不希望因为自己分化了,就发生什么改变。
严荀咬了咬牙,不甘心地说“可是,他们都能闻到你信息素的味道。”
傅思衡眼皮一跳,抓住了关键。
“明明我们才是最匹配的,凭什么他们也能闻得到。”严荀越说越气。
傅思衡不知道怎么和他说。讲了半天口干舌燥,伸手拿起桌上的水杯,打算喝点水冷静一下。
他刚碰到杯子把手,就被严荀迅速拿开了。
“等等,你不能喝。”严荀突然严肃道,“这是冷水,你还是喝点热的吧。”
傅思衡的手在空中停留了几秒,终于忍无可忍“我他妈是处在分化期,不是生理期给我拿过来”
向来有教养的傅教官第一次爆了粗口,如果被师远洋听见,估计会对严荀另眼相看。
不愧是他。
严荀被他吼得一哆嗦,但仍然固执地捂住杯子。
“不行,医生说了不能吃辛辣刺激、冰冷性寒的东西。”严荀防备地看着他道,“你就是把我打一顿,我也不会给你。”
傅思衡败给他了,低头捂着脸,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严荀忐忑不安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还是顺手偷偷将冷水泼到了旁边的窗户外。
傅思衡抬起头,看向他道“严荀,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你的oga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