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屡见不鲜的现象,与前段时间那些“o贵a贱”的带节奏言论放在一起看,简直就是讽刺至极。
白背心见他望过来,立马瞪回去道“看什么看找死”
傅思衡早在看见男孩发色的那一刻,面色就变得十分寒冷。夜色渐浓,遮住了他的面容。
他停下脚步,看着白背心道“不,我只是没见过你这样的”他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中途故意停顿了一下,惹得混混们都看向他。
“华纳狗。”他带着几分轻蔑地说道,每一个吐字都十分清晰。
这句话顿时激起轩然大波,混混们全都离开男孩,向他围了过来。
“我操你说谁华纳狗”白背心暴怒道。
在华纳的地盘被赫拉移民叫“狗”,是他这辈子都没想过的奇耻大辱,这人不是疯了就是疯了。
“老子弄死你”他怒不可遏地吼道,提着棒球棍就冲着傅思衡挥了过去。
男孩眼看着十来个aha冲向那个高高瘦瘦的人,吓得赶忙闭上眼睛。
白背心挥舞棍子的速度极快,像是个练家子。眼看那根结实的木棍就要砸在傅思衡身上,甚至有风声擦过他耳边。
如果这一下打实了,他不昏过去也要痛得半死。小混混们都露出雀跃的表情,仿佛迫不及待想看他被打倒在地。
但下一秒,令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一幕出现了。
傅思衡不慌不忙,甚至没有一丝紧张,轻轻松松就侧身避过了那根棒球棍。
旁边的小弟微微张着嘴,全然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快。
紧接着,傅思衡一手抓住落下的棒球棍,一边姿态优雅地抬起腿。随着一身闷响,白背心以堪比沙袋般的笨重姿势飞了出去,砰地一声撞在墙上后,又狠狠地摔向地面。
这一下的力道之大,甚至让墙面都晃了晃。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不过短短眨眼的功夫,甚至没人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
白背心似乎摔狠了,连站都站不起来,躺在地上捂着腹部哀嚎。
男孩听见声音,哆嗦着将手指移开一条缝。
只见傅思衡正玩着不知何时夺过来的棒球棍,还是那种娴熟且悠哉的玩法,将棒球棍抛起来碰一下尾端,然后借力握住顶端。
他的另一只手仍插在兜里,把玩木棍的手看起来纤细却充满力量。
空气陷入诡异的安静,小混混们想上又不敢上。
“妈的,你们、你们还不给老子揍他”白背心痛得发抖,喘着气道。
小混混们全都上前一步,却又同时停住了。
男孩赶紧跑到了傅思衡身后,这人的气场实在太强,只要他站在那里,就能感觉到安全感。
傅思衡随手把棒球棍扔到白背心身上,砸的他又是一声痛呼。
他垂眸看了看对方,说“不是想让别人知道,帝军大谁说了算么。周一到教务处来找我,我来和你探讨一下这个问题。”
白背心顿时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停下了嚎叫。他虽然被打懵逼了,但是脑子没傻。消化了一下傅思衡的话后,猛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傅思衡没再理他,径直往巷子的出口走去。
刚才他将唯一的武器毫不犹豫地扔了,让所有人都得到了一种心理暗示,他即使没有武器也照样能秒杀他们。因此,在他离开时,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
男孩立马小跑着跟上他。
傅思衡也没赶他走,路灯下,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
男孩踌躇了半天,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