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傅思衡把他关在外面,结果睡到一半热醒了。是那种自身体深处的燥热,oga的发情期因而异,他以为自己已经算是频率低的,没想到刚把严荀赶走就遭罪了。
但傅思衡怎么可能轻易低,他在房间里摸了一圈,发现没有抑制剂,不知道是用完了还是被严荀藏来了。
于是他果断在a下单,让跑腿外送员打飞器给他送来。
这件事他自以为做的很是隐蔽绝无被发现的可能,但结果还是被严荀从监控里发现了。
“怎么,说到这就不承认了。”严荀翘嘴角故意道。
傅思衡红着脸想挥开他,却被握住了手腕。
“衣服都拿进来了,试给我看吧。”严荀见好就收,不能把欺负得太狠,放软声音道。
傅思衡看了他一眼,伸手想接裤子。
“我来。”严荀避开他的手,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他半蹲下来,抬道“抬脚。”
这动作让他的脸刚好对着傅思衡的裆部,不得不让多想。
傅思衡面红耳赤地抬足尖,套了裤子。严荀逐渐身,一点一点把西裤往提,程难免碰到了某些地方。
“你好好穿。”傅思衡被他撩拨了几下,喘着气道。
严荀将他转去,长臂绕他腰间,手指捏住纽扣,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我哪有不好好穿了。”
面前就是试衣镜,傅思衡身衣衫凌乱,扣子开到了胸口,还要被给小孩穿裤子似的从后面扣纽扣。
他脸颊绯红,低着不想看镜子。
“看看,我家宝贝就是美得不可方物。”严荀眼神深沉地看着镜面里两交叠的身影,“抬,小衡。”
他伸手托傅思衡尖细的下巴,逼迫他仰。
傅思衡的身体微微颤抖,面带不堪地看着镜子里的,眼角再度红了来。
严荀玩够了,他一换了礼服。
两陆续试了十几套,直到天色漆黑才走礼服定制店。自然又被守在门口的小记者一阵狂拍,大肆渲染了一番这段“联姻”的恩爱度。
婚礼当天,被称为华纳的世纪婚礼。
接oga的婚车足足五十二辆,沿路看热闹的群众多达万,不光是华纳赫拉的,还有远道而来的拜恩使者。
华纳的婚礼崇尚白色基调,赫拉却更喜欢以蓝色为。
从婚礼布景到鲜花,都是以浅蓝为配色的,这一点不难体现严家对陆战队的尊与诚恳。
婚礼的台前布满娇艳欲滴的蓝色妖姬紫色纱制飘带,偌大的正厅内,珍贵的水晶珠串垂落映在大理石地面。每一小饰品都含有赫拉的银杏叶元素,恰到好处地与华纳的传统融合在一。
供新步入的长台两旁是水生植物潺潺的流水,与宾客席隔开了些许。两旁有花童拿着仙女棒捧花,开心地仰着小脸撒糖果。
梦幻的场景让南未央都啧啧赞叹,说是以后自己结婚也要请这家来布置。
傅思衡紧张得一夜翻来覆去,因为按照习俗他要严荀开一晚,不知道严荀是不是也没睡好。
前天晚师远洋为他准备了单身派对,灌了他不少酒,白天睡了一天,结果到夜里就失眠了。
从家门开始,就遭遇了几小插曲。
先是疏通好的轨道不知为何有一辆列车,婚车在原地滞留了许久才发;接着开到一半,严荀发现婚戒没拿;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