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衡湿漉漉地捏着他的下巴乱舔一通,一反平时的样子。
严荀琢磨着他明早起来断片的可能性,单手抱在他的膝弯,另一只手钳制住他的脸颊。
骤然的动作让傅思衡差点摔下去,吓得连忙搂紧他的脖子。
“抱好,摔了我可不管你。”严荀趁人之危地耍威风,试探道,“你还记得,今天晚上准备什么时候回我消息吗”
傅思衡眨巴了两下眼睛,嘴唇微张,“啊什么时候想不起来了,什么时候来着”
严荀非常满意,继续问道“那你还记得回家是哪条路吗,往左还是往右”
“往往左”傅思衡小声回答,搂得更近了一些,好像担他会把自己扔下去。
他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抱怨道“好难受哦”
严荀开极了,在他额头上啵了一下,大步往前走道“真可爱,我们回家,老公让你舒服起来。”
接下来的事情完全超出了傅思衡的预料,他只模模糊糊地记得耳边响起的一些话。
比如严荀把他的头发撩起来,露出后脖颈咬了上去。他觉得疼,哭闹着挣扎却被更多信息素注入。
“要好痛”
“一会儿就痛了,乖,你会很快乐的。”
“还是痛,骗子”
对方轻笑了一声。
再比如严荀把他的裤子拽下来,将修长白皙的腿架在自己肌肉紧实的肩上。
傅思衡再次感到疼痛,是和刚截然不的痛。
他扬起脆弱的脖颈,发丝被汗水浸湿,凌乱地铺在枕头上,手指紧紧地揪住床单,眼尾红得像话。
“疼呜,你说话算话”
“呼,很快就痛了,信我。我真是鬼迷心窍,会答应你拿到什么该死的优秀毕业生,宝贝,我爱你”
“呜疼,好疼啊严荀,严荀,你亲亲我”
“叫老公,叫老公就亲你。”
“老公”
傅思衡恍惚记得自己喊了一句,然后严荀就彻底发狂了。
第二天,他是被饿醒的,浑身酸软的像话。
严荀直接端着饭到窗边一口一口喂给他,然后抱着他去浴室冲洗,结果在浴缸里没忍住,又按着他来了一发。
确实如他所说,势均敌的信息素融合并不会带来不适,相反傅思衡觉得通体舒畅,软绵绵的像泡在温水里一般。
他被抱上床之后又睡着了,等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透了。
他想下床去找通讯器,但脚尖还没有踩到地板上,就被拦腰摔在了松软的床上。
“你这个混蛋唔”他被堵住嘴,然后又陷入情潮之中。
第三天下午,傅思衡好容易等到身边的人睡着了,踮着脚尖随便披了件严荀的白色衬衣,准备偷偷溜下楼。
结果他还没走出房门,就被严荀摁在了墙上。
“大白天穿着我的衣服,想勾引我”严荀从吧台后面转出来,身上也披了一件黑色真丝衬衫,扣子全部解开,露出完美的腹肌。
“我没”傅思衡已经被他搞到神志清,即使是酒醒之后也没法正常思考。
严荀由分说地灌了一口酒,对着他的嘴唇吻了下去。
傅思衡被迫喝了一大口烈酒,酒液顺着两人的唇瓣流下来,在他小碗般的精致锁骨上积起一汪清泉。
严荀揭开他的衬衫,发现里面什么都没穿,眼神暗了下去道“还说不是勾引,很想要我吧,傅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