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云门的弟子们一开始分配房间时,骤然发现少了间房,还是顾长老的房间,瞬间怒了,觉着仙盟公报私仇,盟主因情仇特地针对他们顾长老。
他们一行人气势汹汹的找仙盟去对峙质问,结果却被告知顾筏的住处安排在盟主行宫内。
顿时面面相觑几番,露出了猥琐的表情,对视间眼神里全都是“兄弟们,懂得都懂”的含意。
正当他们嘻嘻哈哈八卦着自家顾长老与盟主大人不可不说得那些年的恩爱情仇时,突然发现他们院子前杵着根“杆子”。
定睛一看,原来是顾长老的道侣容剑修啊。
等等容容容剑修容殊顾长老的道侣
弟子们被这个吓的一震,又被容殊看过来幽深视线吓的一抖。
容殊问他们“顾筏在哪”
容殊就这般在荆云门院外等了顾筏一夜,而顾筏彻夜未归。
天光熹微时,容殊睁眸,他用灵力扫去了白袍上沾染的寒露。
这一夜,他催动了道侣契无数次,可顾筏都未回应他,唯有可能,是虞贡的行宫连这也能隔绝掉。
而现在顾筏还未回来。
怎么还没回来站的有些累。
容殊复又闭上眸,腰间的剑被他取下,剑柄握在手中,剑鞘撑地,闻名天下的曲墨剑被容殊当做了一根拐杖。
姿势已经摆好了,就等着主角到场了,容殊心中不紧不慢的想。
日头渐渐东移,路间也多了些人,而这些来来往往的修士自然也看见了这尊门神,包括晨起又被吓了一跳的荆云门弟子。
容殊想着,顾筏是有些爱睡懒觉的坏习惯,可能得再晚一会儿。
容殊又想,他这几日用那艘破船舫硬生生提前一日赶了过来,刚到仙盟,他就安顿好霄剑宗的弟子们,马不停蹄就过来找顾筏。
结果好了,到现在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人到底什么时候来呢容殊心里算着,他作秀也作的够久了,荆云门的弟子估计也已经在前头准备拦住顾筏了,要怎么惩罚顾筏好呢
顾筏睡够了,才慢悠悠从榻上爬起来洗漱,也不知怎的,他总觉得心头有些不安,右眼皮跳了好几次。
推开门就瞧见了在院子里等着他的虞贡。
“等了多久”顾筏随口问。
虞贡“啧”了声“挺久的,你这习惯怎么还没改”
“晨间修炼最为有效,真是虚度光阴。”
顾筏挑了挑眉“你觉得我用在意那丁点儿效率”
他眼眸的那股傲气根本藏不住,嚣张跋扈的又冲出来,顾筏是几百年前修真界那年轻一代最为出色的天骄之一,他不用如何修炼,修为每日也会上涨。
这天赋就连同样不凡的虞贡也羡意过。
虞贡也同时对他的懒惰恨铁不成钢。
嘴炮了几句,顾筏再次请辞“等会迎接宴召开,盟主想必也要准备一番,而我也要去照看自家弟子”
话未说完,就见虞贡摆了摆手“赶紧走。”
语气有多嫌弃要多嫌弃,天知晓虞贡是如何压下想拦住顾筏离开的步伐。
可是不能,已经拒绝过一次了,虞贡清楚顾筏的忍耐度,再恬不知耻,顾筏只会更加厌恶他。
一次又一次的离开,让虞贡从最初的肆无忌惮在这人面前变得小心翼翼。
他惊惶,他扭曲,他害怕,他又渴望想禁锢住他的双脚,让他再不能离开。
虞贡攥紧颤抖不已的双手,等他再次回头,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