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阮辞“请问小皇叔,茹素到几时。”
阮辞一脸虔诚“直到父皇痊愈。”
他双手在胸口合十,阖上双目小声道“希望老天爷能听到我的心声,让父皇的病痛减轻。”
永王吐血,觉得他简直无懈可击。
谁能信九十六病入膏肓的老头子能痊愈啊。
幽燕池道“太子仁孝,感天动地,倒让我们做臣子的更觉德行有失。”
阮辞亲自倒了一盏茶“幽相品德高尚,堪为孤之楷模。
父皇病重,孤年幼不知事,朝中事务尽赖幽相,昨日在幽相府中,观幽相生活之简朴,更让孤汗颜。”
“今日,孤以茶代酒,敬幽相一杯。”
他双手举茶杯。
幽燕池便站起来受了。
他修养好,又回敬阮辞一堆彩虹屁。
阮辞在肚子里搜罗了一通,找不着夸的了,干脆夸幽燕池年少有为,为国事操劳不结婚,感天动地云云。
幽燕池又回彩虹屁。
永王“”
这是谁摆的筵席
他们俩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席上只剩素菜。
两位皇室成员拼着为皇上祈福,要戒荤腥,实则从小都是珍馐美馔养大,根本吃不了几口素菜。
这筵席没吃多久,就完了。
永王看阮辞在,觉得这实在不是跟幽燕池说事的时候,借口回家遣散歌舞伎,跑路了。
包厢内只余阮辞,幽燕池。
阮辞看着幽燕池清冷锐利的目光,有些心虚。
他感觉,宁无霜像他爸,有事就劈头盖脸骂。
幽燕池像他妈,有事就这么阴阳怪气看着他,等他自己坦白。
两个人就像两道枷锁,让他过得很不爽。
阮辞“孤我就是在宫里闷得慌,出来闲逛的。”
幽燕池慢条斯理吃着菜。
他小时候苦大的,吃素倒也十分习惯,边吃饭边说话也十分优雅。
“殿下可知永王为何约我见面”
阮辞“知道,就是为了陷害我,让我出些丑,他这次想拉你一起干。”
他看过书的。虽然他记不清永王这种比太子还路人的路人这次在搞什么坏事,但是他前期每次出来,都是干这些事,没跑的。
幽燕池看着阮辞的眼神变了。
他轻描淡写地问“太子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阮辞“”
听不懂了。
这厮又在跟他挖什么语言陷阱呢
又想给他塞小老婆
阮辞一本正经问道“幽相为何年近三十不成婚”
幽燕池面色微变“臣今年二十五,并未三十。”
阮辞催婚大妈附体,摆出红娘的派头“二十五也是快三十了。”
“幽相可有意中人孤来赐婚。”
他知道幽燕池此时没喜欢的人,但是还想拿结婚挤兑一下他。
狗日的害的他每个月要出二十两银子养两个小老婆。
幽燕池却走近他,声音还带着些许困惑“太子这么关心我有没有意中人”
阮辞点头“是啊。”
他暗搓搓揶揄道“幽相文才盖世,貌比潘安,这样的品貌,不该单身。”
“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就是小受嘛,那里起不来的嘛。
幽燕池想起了昨晚,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