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说出来,非常给力地将陆鹤立砸懵了。
陆鹤立极力维持形象“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
陆鹤立一呆,江识噗哧一声笑出来。
这小孩好直接啊同样的话盛明落都不会当面说,他倒好,在这么多粉丝媒体面前,一点没给哥哥留脸。
陆一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陆鹤立,气势一下凌厉起来。
“古代官员找圣人聊家务事还知道避嫌呢,你那脸是有多大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道德绑架,对,就是这个,你让这么多人来看笑话,不就是笃定我不敢闹大吗可惜,哥哥,你失算了”
“我”
问了千百遍的问题再次钻出脑海,这名少年,真的是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弟弟吗,明显变聪明了啊
陆鹤立后背冷汗都出来了。
周围的粉丝也是面面相觑。
什么意思啊
有人反应快“我们被大仙鹤当工具人用了吗”
“不可能,你到底是不是粉丝,不要乱说”
“其实细想起来,大仙鹤怎么可能手滑,点赞一个粉丝两位数的小号”
有人动作快,翻出了微博账号“还真是,粉丝两位数,这是托吧”
一瞬间,大家看陆鹤立的眼神都不对了。
陆一按着陆鹤立肩膀,用力捏了捏“我来问你,昨天你是不是说过愿以一生补偿我”
陆鹤立下意识想跟着站起来,刚抬了个屁股,又被陆一摁了回去。
他心脏一缩,有点恍惚。
“是不是”陆一声音很轻,就像猫的轻吟,但那猫长了很长的指甲,将陆鹤立后背的寒毛挠得倒竖起来。
陆鹤立硬着头皮点头“嗯,嗯。”
“那妈妈陪了你两年,是不是也该补偿给我两年”
“你这话说的,妈妈对你,怎么能叫”
“是不是”
陆鹤立一个激灵“是。”
“那她未来两年就是我的了,我希望她在牢里蹲着,有问题”
陆鹤立“”
陆一“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街头小儿都知道的道理,你会不懂妈妈又如何,在她把我踢回车里那刻,我就是孤儿了。”
竟然很有逻辑,陆鹤立头皮炸了。
陆一转向江识“我能给毛苗苗打个电话吗”
江识微笑着把手机递给他“自便。”
陆一拨通毛苗苗的电话,告诉他“加油啊毛律师,你只剩这么一个成名的机会了,陈巧璇不死,你拿什么上位”
毛苗苗五十多快退休了,证书拿了几十年,但缺乏实战经验,在圈内始终寂寂无名。陈巧璇的案子影响巨大,是他职业生涯最后的机会。
他立刻打了鸡血,召集起那一群大妈证人浩浩荡荡堵市局的大门去了。
可怜陈巧璇只差一步就获准回家了,生生给掐断了出路。
“陆一”陆鹤立急得眼眶都红了。
陆一笑着把买咖啡的小票推到他面前“谢谢款待,衣服记得让林大宝给我送过去。”
林宝一“我不叫林大宝,哎,不对,我凭什么给你送啊”
陆一头也不回地走了,路过刚才偷拍的女孩,礼貌地笑了笑“借过。”
他一笑,便如烈焰耀亮了夜空。
女孩看得呆了,好半天才红着脸说“弟弟不好意思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