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什么是有哪儿又发生爆炸了吗”
“真倒霉,最近事情为什么这么多,前几天布鲁尔还有皮斯可两大犯罪集团在大本钟内部和警部的那场决斗还不够惨烈吗炸毁了大本钟内的齿轮,到现在都还没修好,我都有七天不知道具体的时间啦”
“好啦劳拉夫人,再抱怨你明天的茶会还是起不来。听这个声音发出来的方向,倒像是从沙夫茨伯里大街那一带发出的。”
“沙夫茨伯里大街那可真是个是非之地呀我到现在还记得四年前”
“喂都不要观望了赶紧散开”
手里提着煤油灯的几名巡警突然从对面楼房的拐角跑出,对着正在隔空闲谈的人们大喊道,
“都不要看了都不要看了谁再看我就去他家把他带走”
喀拉喀拉
窗户纷纷合拢。
穿着深蓝色单排夹克、头戴黑色皮革帽子的警员一路小跑,在那漫漫大雾中沿着爆炸声发出的方向奔去。
声音的发源地已经很明显了,沙夫茨伯里大街第三个花店门房后面的巷子里。其实在近几年来的英伦警察们对沙夫茨伯里大道一直都是极为敏感,
原因就是因为在这条大道后方那个幽暗的巷子里,曾经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教授连环刺杀案件”其中的一个案发地点。
这么多年了,那些在黑色深夜中被谋杀掉的教授们,是如何被人杀害的凶手又是谁血色的玫瑰低落下腥甜的汁液,背后又有怎么样的阴谋
警方多半是不愿意接近那条巷子的。
尽管在那之后,最后一个死亡者巷子里古老的酒吧bars中年迈的调酒师,他的徒弟,依旧将曾经布满了鲜血的酒吧继续延续下了生命。
可
今晚发生爆炸的,就是这个叫“bars”的酒吧
当年被杀死的那个调酒师的小徒弟、也就是如今bars的主人,被锅炉炸开的沸水,活活的烫死了
警察局的巡警们赶到的那一瞬间,就看到几乎要被煮烂了的、隐约还能看出来是穿着侍者西装服的男子软趴趴倒在破碎的钢铁中,沸腾的水在奔涌。
现场还有另外五名客人,有四个是清醒的,另一名似乎十分虚弱地趴在地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快他酒精中毒”都已经引来警察局的巡警,明烨也就不再担心,眼下救里程的性命最重要,明烨知道他们这一行人已经躲不掉进一趟警察局,干脆就破罐子破摔,对着那几名渐渐包围他们、对着他们举枪的警察大喊道,
“请你们救救他送他去医院”
毕竟是救命大于天,警察局的人再怎么势力也知道眼下当务之急的确是要把现场看样子像是快要没命的这个人送到医院进行治疗。
在这中世纪时代,通讯设备还远远没有发展到可以用对讲机进行隔空传话。巡警们沉思了片刻,正好见到对面的道路上飞驰过来马车,便当即阻拦,出示了证件后,严肃要求借用马车,将里程送往医院
“谢谢。”明烨对着留下来的那名巡警,用真心说道。
留着络腮大胡子的警察目送着马车消失在大雾中,待到看不见了,才转过身,越过明烨的道谢,直径走到那炸裂的锅炉旁,蹲下身子查看了一番早已被烫死的年轻调酒师。
摇了摇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