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含着娇,带着媚, 细细的奶腔中还含着几分糯, 支离破碎了许久, 又像是忍不住了才溢出了腔调来, 连着那细颤的尾音都透着怜人。
门口的屋檐下,积雪覆盖住了下面的琉璃瓦。一大串的冰溜子凝结成了长冰,悬挂在了屋檐下。一屋子的奴才连带着王全都在门口候着。
大冷的天, 冷风刮在身上一阵生疼, 刺骨的寒风冻得人生冷,可连带着王全面上都有些燥热。
殿下进去了,都快两个时辰了。
他拉了拉领口的扣子,细微的喘出一口浊气, 王全抬起头默不作声的往屋子里面看了眼, 身子往后退了几步, 招手让身后的奴才离的再远一些。
殿下若是知道自己听了玉主子这声响, 只怕他也活不长了。
想到这,王全深吸了一口气,从袖子掏出两朵棉花将耳朵给堵上,落得个耳根子清净。
屋子里,那细碎的声响停了一会儿,紧接着又开始传来求饶声。玉笙躺在浴桶中,看着面前的太子殿下, 只觉得头都不敢抬。
她浑身赤裸的躺在浴桶中,而面前的人却是衣着整齐。月白色的长袍穿在身上,衣冠楚楚。
这人面若谪仙, 连着衣摆都干净的仿若沾染不上任何的风尘。芝兰玉树的像是让人望尘莫及,但举手投足却又不是那一回事。
玉笙抿着唇,贝齿狠狠地咬在一起,娇艳的唇瓣被咬了许久,早就没了一丝的血色。大腿上,连着膝盖上方,一只手抚在上面,带着薄茧的指尖从上至下的动作着。
太子殿下这双手温润的如同一块璞玉,十根指尖修长如竹,搭在身上的时候却是明显的能察觉到掌心中有一层薄薄茧。
那是这么些年,十年如一日握住笔杆磨砺出来的。
可此时这双手却是搭在她的腿上,咬着的唇多用了一丝力,她红着眼圈,拼命的忍着,将喉咙里的那股不对劲硬生生的压抑了下来。
不知是不是她的问题,还还是殿下故意的。
那只手虽是涂上膏药在她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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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摩挲着,但手指却是极为的暧昧与不安分。带着薄茧的指尖仿若是带着火,一下下漫不经心的打着圈儿。
已经快一个时辰了。
浴桶中的水换了五六回,玉笙只觉得自己浑身泛着红。她脸上快烧熟了,含着春水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薄雾,搭在浴桶中的手紧紧地收紧,用力到指尖泛着白。
可殿下却还是不肯放过她。眼看着那只手涂抹上一层厚厚的膏药,从膝盖上方一路又往上爬。原本只膝盖到小腿的位置冻伤了,但在殿下眼中,她上面好像冻得更加严重一些。
玉笙忍着那股躁动,尽量忽视那抹细微的不对劲,她大着胆子去看面前的人,殿下站在她身侧,垂着眉眼,极为的认真。
那张脸上,神色无半分的异动,平静的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玉笙眨眼想到自己这快要溢出口的呻吟,颤抖着将搭在浴桶上的腿给收了回来“不不要了。”
太子的手还放在上面,闻言撩起眼帘去看她,那双漆黑的眼神一片清明,像是在说她不懂事。
玉笙捂着心口躲开他的丝线“不不疼了。”两条腿都搓红了,再搓下去都要肿了。
“太医说了,这几日每日都要多涂膏药。”他垂着眉眼,沙哑的嗓音带着几分清冷。应当是还含着怒气的,他极少与玉笙说话。
大多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