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陈琢一双眼睛瞧了她许久,总算是笑了出来“你这张嘴,倒是生伶牙俐齿。”手指勾过去,在她脸颊上怜惜抚了抚。
暧昧道“待会儿是该好好尝尝。”
竹林深处
鸟雀随着不停晃荡竹子尖叫颤动着。
夜晚清风吹来,勾在竹叶之上,时而轻,时而缓。时而却如现在这样,狂风暴雨,竹叶枝丫疯狂晃动着,鸟雀支支吾吾被上下颠动说不出话来。
陈琢低头看着怀中人,那双腿勾在他后腰上,月色之下泛着光,像一对白鹿。
“喜欢吗”他喘着气儿,到底还是问了这一句。
玉笙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浑身上下通红说不出话来,被问了也只能边颤抖着边点头。
问狠了,最后也只支支吾吾说一句“喜喜欢。“
她能不喜欢吗上次就因为一句话,他气了这么久。
想到那日骤然冷下来眼神,她紧张双腿都收紧了。
陈琢低着头轻笑了一声儿,抬手抹了一手指膏药送上去,指尖凉凉,可随着撞上来却又是一片火热“几日没碰你馋成这样刚刚分明都给你了。”
他坏极了,一边说,一边按着她后腰不让她逃开,好像是她抱着舍不得离开似,连细微颤抖都变成了迎合。
从外人看去,他面无表情衣裳完整坐在石凳上,面若冠玉,好一副风度翩翩温润君子。
可靠近了才瞧见,他下摆凌乱着掀开,此时涂满膏药手正抵着她唇。陈琢眼神暗哑着,手背上青筋暴起。
“这次就先饶了你一次。”
红唇依旧是娇艳欲滴,最后他不知为何忽然又舍不得动这里。看着她那双无辜眼,想到她那晚说戳心窝子话。
捧着她腰间手松开,他缓了下来。
“你是喜欢现在这样,还是周承微那样”玉笙通红着一双眉眼看着他,歪着脑袋有些不明白。
他也是连着几次心情好了,一边低头捧着她腰,一边道“别装傻,只有一个机会,想好了说。”
此时外人不知她在承宠,她是绝对安全。但谁也不能保证他能够新鲜多久,若是一直这样,时常一长她什么都没得到。
世上太多两难全事,她总不能一辈子与殿下如同偷,情一般偷偷摸摸。要想在这东宫真正站稳脚跟,四面八方打量与眼光,算计与刀子,她都要一一接住。
,没有人能替她挡住这些,除了她自己。抽泣了一声,她更加用力抱紧面前人,整个人依附在他身上。
饶是不想承认,但这话他确是在为自己考虑。
“都听殿下。”她与这东宫上下所有人都不同,她们身后站着后盾,而她只有他一人。
玉笙整个人如同一团水,缠绕住他“玉笙只有殿下,殿下要玉笙如何,玉笙便如何。”
男人这个时候是最是听不得这些,他叹息了一口气,甚至带着几分自己都没察觉出来温柔。捧着她腰腹间手挪上去,他奖励般在她脸上摸了摸。
逗弄力气却越发狠了“乖孩子。”
长信宫中一夜不得安宁,听闻殿下都快到了长信宫又放了周承微鸽子。
今日一早,周承微便称病没有去广阳殿请安。昨日她还风光无限呢,今日整个东宫都在看她笑话。
“要让我知道是哪个贱蹄子去勾引了殿下,看我不得要她好死。”
周承微一大早起来,已经砸了半个屋子里。玉笙她们住在偏殿,可那时不时砸花瓶砸茶盏声音,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三七扭头,看着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