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穿透的人却不是ncer。
库丘林拔出枪,甩了甩枪尖沾染的血。原本他想在临死前靠战斗续行与阿特拉姆同归于尽,但是惊讶地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受到令咒的影响,他依然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
阿特拉姆低头,惊恐地看着自己胸前血淋淋的一个大洞,满脸不可置信“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用令咒下的命令明明是”
他突然想起什么,瞪着眼睛,望向自己的右手,然后他看到了令他绝望的一幕。
阿特拉姆的右袖管空空荡荡。
鲜血淌了一地,他的右臂掉在地上,手还维持着刚刚打响指的姿势。
有人斩断了他的右手,连同他的魔术回路一起。弱化疼痛的魔术让他甚至没有察觉过来,手背上最后一道令咒还在,说明他的命令并没有生效。
“啊”
阿特拉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弱化魔术的效果已经过去,疼痛席卷而来,伴随着对接下来发生的事的恐惧。
太宰治看着眼前的场景,鸳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有意思。”
鸣人皱眉,望向太宰“这和说好的不一样,caster。”
太宰无辜耸肩“别看我,这可不是我干的。”
他转头,望向不远处的河堤。
少女站在河堤之上,夜风微凉,吹起她的长发,少女手中握着一把刻满了魔咒的匕首,刀尖滴滴答答地落下鲜红的血珠。
中也明白了什么,笑了一声“难怪说不要把女人逼上绝路,她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橘爱里”
阿特拉姆恨得牙齿咯吱咯吱作响,“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加里阿斯塔家族绝对不会放过你和你的姐姐你们就等着被时钟塔做成标本吧”
“这是圣杯战争的规则,既然决定了参加,就要做好死在这场战争的准备。”她顿了一下,“再说了。”
爱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阿特拉姆,那一刻,黑影似乎笼罩着他。
“时钟塔可不会庇护你,虚假的贵族。”
阿特拉姆气得吐血,但已无可奈何,他把最后一丝希望放在鸣人身上。
却见鸣人走到了太宰治的身后,而方才被打倒的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完好无损地站在那里。
“还不明白吗,你被彻底愚弄了,阿特拉姆。”
爱里敛眸望向陷入绝望的男人,目光三分怜悯,七分嘲弄,“assass也是caster阵营,他们只是想骗你让ncer自尽罢了。即便你用掉了最后一个令咒,他也不会与你结契,因为assass的aster,也是caster。”
太宰治忽然笑出了声。
他像看了一出绝佳的好戏,拍了拍手,笑盈盈地看着爱里“你怎么知道我是assass的御主”
“因为神父留下的dyg ssa。”爱里说,“三位一体,指的就是你们吧。caster、rider、以及assass,你们是同一个阵营的英灵。”
太宰挑眉,他解开了另外一只手的绷带,手背上果然又有三道令咒。
“没错,是我杀了神父,夺走了他的令咒。但是assass可是我通过正当方式获取,是他的aster亲手交给我的。”
话音刚落,鸣人嗤了一声,似乎对太宰口中的“正当方式”颇有微词。
太宰治并不在意鸣人的反应,“说起来,爱里小姐,assass的御主提出的条件还与你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