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意志力薄弱,到时候跟你上床的人只要使用一点小手段,你就会老老实实把尿过几次床都说出来。”
看着杨星河发白的脸,赵燕生又提出一个解决方案“我可以在腺体改造手术中做一些小小的变化,繁殖期到来的时候,信息素会让你非常痛,痛觉会麻痹所有神经,什么也说不出来。届时,如果有人强行提取你的记忆,也只能提取到痛痛痛痛痛。”
“有多痛”
“不好说,据我所知,只有一个担任特工的女性oga接受过类似手术,她说,像难产那么痛。其实,我不知道难产有多痛。”
杨星河本着“女oga都能承受,难道我还不如她”的心情,最终接受了改造手术,并很快体会到难产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痛过一次之后,杨星河对所有生过孩子的母亲给予十二万分的敬意。
从此告别硬扛,在抑制剂里掺入镇静剂,一针下去,昏迷个两天两夜,再全身无力的躺上一整天,第四天就可以正常上班。
就在杨星河要将针尖扎进腺体的时候,“叮咚叮咚。”
有人按响门铃。
李墨一很愉快地冲着门口的监视摄像头挥手,“嗨,我看到你回来了。”
杨星河皱眉骂了一句什么。
“小金,用纳米机器人把我的旧伤抹了。”杨星河耳畔的钻石耳钉散落如星尘,很快分布到他的全身,将他身上那些在战争岁月留下的痕迹全部遮盖住,肉眼完全看不出来。
同时将那只配好的抑制剂收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对镜子调整自己的表情后,为李墨一打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