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国岩胜的手放在腰侧的刀把,随时要从刀鞘中抽出的样子。夜斗的身份是位武神,具体实力不知,但绝对不差。
一道鞭子席卷着狂风而来,鬼舞辻无惨歪头躲去,敌人并不是针对他来的,即便自己不躲,鞭子也不会打到他,鬼舞辻无惨察觉到这点,然后看向跟夜斗打在一起的女武神,长得挺眼熟。
毗沙门天满目怒气,下手的力道一点也不客气,夜斗仓惶逃跑,边喊“别再跟着我了,痴女。”
“夜斗神”
夜斗走了,继国岩胜很快收回自己的战意,询问鬼舞辻无惨要不要回地狱。
鬼舞辻无惨记仇地瞪了眼安田晓,“嗯。”
鬼灯和阎魔大王在法庭审判亡者,鬼舞辻无惨经历过一次,说实话,那种感觉一点也不好,所以加快步伐想要快点离开,鬼灯却喊住他,告诉他今天该去记录科了。
对于记录科的那些人,鬼舞辻无惨很难找到词汇去形容,彼此的思想境界完全不同。如果换成自己的下属,无惨丝毫不介意,相反对方还会得到升职加薪,可他偏偏是去当心理咨询师的。
他,堂堂一个鬼王,去拯救一群鬼的心理健康
再说上司还需要关注下属的心理健康吗搞不懂到底鬼灯是有病还是没病,鬼舞辻无惨慎重地凝思起来。
“最近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鬼舞辻无惨拿起记录科的人员名单,神态漫不经心的。
狱卒拘谨地说“那个,就是感觉字好像在我眼前活了一样,我现在连我的名字都记不清是怎么写的了。”话越讲越多,狱卒的心情发生变化,侃侃而谈起他在写字过程中的其他发现,“无惨先生,你知道毛笔是怎么做成的吗我觉得自己与其去做研究,还不如有机会成为一个毛笔,真是个不错的梦想。”
鬼舞辻无惨转动笔,粗略地把他的话写上记录本,全程没有搭理一句。
狱卒的情绪又变低落,叹起气“这辈子我是一只折翼的蜜蜂,注定碌碌无为。无惨先生,你看我的情况算好的吗”
鬼舞辻无惨回过神,“哦,病情还不严重。”
“病情为什么要说我的病情不严重无惨先生,我病了吗”狱卒一口气倾诉他的疑问,着急等待鬼舞辻无惨的回答。
“正常现象。”鬼舞辻无惨给出一个好建议,“多做点事就不会乱想了,该到下一个了,麻烦你去喊人。”
下一位狱卒是哭着进来的,“无惨先生,我感觉我快要疯了,每天早上醒来出现在我的眼里的是字,晚上睡觉也是字,就连吃饭的时候都是。”
“这点算什么。”鬼舞辻无惨的语气流露出质问又不屑,“有时间想这些,快点去把工作解决,不要给自己的偷懒和无用找借口。”
这段犀利的话熄灭了狱卒希望的火苗,自我放弃道“这样呀,那我继续去工作了。”
一小时后,鬼舞辻无惨拿起手边的水解渴,涂掉名单上最后的名字,终于结束了。
鬼舞辻无惨摘掉胸口心理咨询师的牌子,前脚刚一身轻松地走去找白泽喝酒,后脚小白和它的朋友们就帮忙来给记录科送文件。如同陷入深渊般黑暗的办公画面,深深吓到了单纯的小白,整整一天提不起精神,它好似一条废狗。
阿檎站在花割烹狐御前门口懒洋洋地招揽客人,余光瞥见鬼舞辻无惨的到来,立即殷勤地告诉他白泽待的房间,上回他差点以为白泽老爷和辅佐官小哥要打起来呢。
白泽握住梅的手,“梅酱是新人吗之前都没有见过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