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他平日里不能接受的味道在今天却格外的讨厌。
因为扑鼻的香气而皱了皱鼻子的承太郎向一侧偏了偏身体,从侧面见到了自己刚才明显身躯一震的舅舅,“仗助,你们在干什么。”
“噫那、那个”已经知道自己的阻拦没有用的仗助后退了一步,一边看着刚才因为和自己碰撞男人整理着自己西装,一边用手扶上了自己的脖子,认命的转过身,面向着承太郎解释,“这个人好像喝醉了这么说承太郎先生也不会相信吧。”
这是承太郎先生的妻子的追求者这句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仗助眼神有些飘忽,一向被夸赞有着一肚子小聪明的他此刻总算是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叫穷途末路。
“醉我才不会酗酒。”对仗助子虚乌有的指控非常不满的男人整理着自己西装的衣领,轻轻两下就将领子拉的挺直,举着手杖的那只手握住了中段,用手杖的顶端将杵在中间的仗助拨到了一边,往还没出门的两人面前靠近了几步,将承太郎今天不喜欢的香气递到了他们的面前,“我对佳纪小姐一见钟情了,希望佳纪小姐能给我一个追求的机会”
说、说出来了
发现承太郎的脸已经黑成了一片的仗助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口水。
他从来没见过承太郎的脸色有这么差过,即使是之前狩猎老鼠时被他指责怎么可以背着佳纪姐去外面找身材一流大姐姐搭讪的时候,都没有向现在这么难看过。
“看样子你是误会了什么。”被莫名其妙出现的情敌如此挑衅的承太郎看上去不太想多废话的模样,用直逼两米的身高优势看着和仗助差不多高的男人,“行动之前连调查这种小事都做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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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好像喝醉了这么说承太郎先生也不会相信吧。”
仗助的声音就在她身后几步的距离,一字不落的听着他们对话的佳纪都些呆滞。
她刚才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虽然只有短短的几秒钟,但还是清晰的感觉到了不受控制的无力感。
她有些不对劲。
目前为止还能自由活动的佳纪挪动了一下自己的位置,赶在对方与承太郎发生碰撞之前开了口,“请回吧,如您所见我已经结婚了,并且与他相处的非常好。”
她显然不擅长在别人的面前表达这些,含蓄又略带羞涩的表情让仗助忍不住用食指搓了一下鼻子,坚称自己是纯爱派的高中生确实对这种类型有点把持不住。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不为所动的男人收回了举着的花束,确认对方短时间内不会接受花束的他托着玫瑰捧在胸前,一直被当做犯罪者那样与佳纪隔离也不在意,“您终归是会来到我这边的。”
“毕竟很快您就不再受自己的控制成为我的所有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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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比爱更真实了。
这是名叫安格斯的男人坚信不疑的事情。
只要有足够的爱,那么无论是财富还是声望,都应该能毫不犹豫的割舍才对。
所以他自作主张毁掉了与那张老照片的约定,放弃了杀掉名叫空条承太郎的男人的打算,转而将自己获得的那份不可思议的力量种植到了与计划无关的女人的身上。
好巧不巧的是,她是空条承太郎的妻子。
一直待在他口袋里监视他的老照片开始不安分了起来,甚至在用那支神奇的箭尾隔着西服不停的戳打他的侧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