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开门,伊鲁索看见你就指了指厨房的位置,让你把东西拿过去,然后毫不客气的使唤起了你“我饿了,你做点什么来吃吧。”
他都算好了,他们这群三大五粗的老爷们从来没动过那个厨房,肯定不会做饭,你一个女人就算是水煮意大利面加番茄酱也行,总比以往连加几颗盐都要阅读菜谱前后卷的他们要好。
“我不会。”你把东西搁到了桌上,拒绝了他的要求,隐约感觉自己的身份从人质微妙的变成了保姆,“我是修女,不是女仆。”
“我们这里又不需要信徒,再不去的话就用铁链把你栓起来,毕竟除了做饭你也没什么用了。”
他把你说的像个狗。
你生气了,于是端着袋子就往厨房里走,把肉砸成了肉酱。
你想过了,你可能除了不能对你用能力的梅洛尼以外你一个都打不过。
那你只能在厨房发出点动静给他们听听你的不满。
伊鲁索根本不关心你买了多少东西,他只关心自己的肚子能不能吃饱,清单上的东西也只是他随手写的,很快他就看到了贝西递给普罗修特的烟,他用手指了指,“喂贝西,你刚刚好像没带钱包吧”
贝西那套衣服都没个口袋,他用什么东西买的烟
已经拆了烟,低头打火的普罗修特吐了一口雾,抬起头看了一眼他,“你没带钱包吗”
接着就是伊鲁索谩骂的声音。
你归拢了一下,内容大概就是靠,那是老子的钱。和你他妈胆子真的肥,居然敢动我的钱。之类的话。
你正切着芝士,想偷偷留一部分给自己做千层面,很久没有见到这么多材料的你其实有点跃跃欲试,清贫的修道院里的伙食实在是算不上好,即使你半夜起来去厨房偷吃也找不到半口肉。
一边将面粉和在一起的你一边想着修道院的事情,完全没有注意有人将手伸到了你面前的食盆里。
当耳边的咀嚼声传来后你才停下了手。
发现了你不再和面的梅洛尼偏了偏头,他就站在你的右后侧,左手手提着一直没有放下的电脑,用摘了手套的右手偷取着切好的番茄,“怎么了”
现在他的语气正常无比,无论是自言自语的那个性格还是对人异常冷淡的态度都无法与你面前的他联系到一起。
你和他的距离有些近,却全然没有害羞或是不好意思的反应。
有点嫌弃他的你往反方向挪了一步,摇了摇头,“没什么,先生。”
“先生”梅洛尼似乎对这种称呼有点不太适应,他舔了一口手上残留下来的番茄汁水,“梅洛尼,不要用奇怪的称呼叫我。”
明明甜瓜才是奇怪的称呼。
“好的先生,不,我是说梅洛尼。”你的目光落到了他再次进食盆里的手上,提醒道,“再吃就没了。”
“所以呢”梅洛尼并没有停下手,他只是将脸侧了过来,抬起了眉毛看了你一眼,“没了就没了。”
你闭上了嘴,继续动起了手,顺带动了一下脚,把想抱上你小腿的儿子挪到了梅洛尼的脚下。
行吧,反正不是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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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被他们逼迫制作晚餐的时候,伊鲁索又去了一趟修道院,把你的行李给偷咳、取了过来。
从镜子里出现的他随手就把你的行李箱丢给了贝西,手忙脚乱接住了东西的贝西不敢乱动,最后只能平稳的把箱子靠在墙边。
向你吹嘘自己到底有多厉害的伊鲁索一屁股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