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这次她负责的行动内容也想了起来。
新的药物被那些教徒称作圣水,作用是忘却烦恼。
被几个垃圾拿去当做了人体器官贩卖的工具,政府的几个高管怕自己被下药,所以连夜对相关部门发出了通缉令。
从军队编入警署的卡伦被点了名,得要潜伏进市民底层调查才行。
为那些政客卖了好几年命的卡伦就算到了别的地方也得受那群饭桶的差遣。
让她不禁想到米斯达为她和阿帕基抱不平的模样。
卡伦敲完了最后一行字,消除了所有的网络痕迹后合上了电脑,回忆起了被连带想到的阿帕基。
她知道为什么阿帕基讨厌自己。
不准备和任何人解释自己属于降职性空降的卡伦一直认为阿帕基那种热血性的正义是有尽头的。
真的想要改变什么还是得把自己放置在最高点才行。
光是向上反映或是抱怨都是没用的。
当然,她并没有贬低阿帕基的意思,她只是觉得每个人都有各自的选择。
就像米斯达阿帕基选择了黑帮,而她选择从军队脱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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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两天,让米斯达心痒难耐成了一滩烂泥。
就连有时候看着桌上的四块草莓蛋糕他都能心平气和的端起来倒扣到桌上。
接着就是福葛和他大吵了一架。
几乎是要把卡伦没和他联系怎么想都是这四块蛋糕的错说出来的米斯达还在和福葛争论。
负责端茶送水的应侍悄悄的喊了一声米斯达,“米斯达先生,有位米勒小姐找您。”
“米勒卡伦米勒你确定是女孩子”在自己的一连三问后得到满意答案的米斯达用手指了指被扣住的蛋糕,对福葛做出了一个以福葛看来十分欠揍的表情,“你看福葛,都是因为我把4给处理掉了,卡伦才来找我了。”
“”想和阿帕基一起骂人的福葛黑了脸,在米斯达飞奔去前台后踹倒了米斯达刚刚坐的那把椅子,“妈的。”
才不管自己的椅子有没有被踹倒的米斯达用自己是左手手肘撑住了前台,另一只手拿起了老板地给他的话筒,对着窗外的路景挑了挑眉,“嘿,卡伦,今晚有空吗”
“我有点想你了,不可能不止一点,具体恐怕要见到你才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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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晚,米斯达又一次踏入了和卡伦相遇的那个酒吧。
卡伦并不在里面,来的太早的米斯达双手揷在裤子口袋里兜转了一圈,最后来到了吧台前头,对着还在擦拭杯子的调酒师勾了勾手,等到调酒师把头凑过来之后才小声道,“有那个吗你懂吧那个”
没放下白布和酒杯的调酒师皱着眉摇起了头,“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不贩卖任何药物。”
“谁找你要毒品了我说的是钥匙”毫无自觉的米斯达根本没有自己现在的样子像个贼的认知,他对调酒师不上路的态度表示了一定程度的不满,“卡伦米勒保存在你这里的钥匙”
要不是为了和卡伦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他才不来这里对着这个总是面无表情的男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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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斯达对卡伦一定程度上的小心谨慎表示了理解。
毕竟他也不想在要紧关头被什么人给打扰。
用卡伦留给他的钥匙转开了陌生的房门,米斯达往里张望了两眼,“卡伦”
没有人回应他。
漆黑一片的屋子里几乎没有生物的活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