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敢订在这,是怕我们这体质又把金字塔方圆十公里范围内搞塌了,想着能远一点是一点。现在我们平平安安地出来了,金字塔还完好无损,足以证明金字塔是经过i9002国际质量体系认证的“质量信得过”产品。和我国的那些豆腐渣工程陵墓相比,我认为我们需要向国外学习的道路还很长。
我们办完入住手续,距离餐厅关闭只剩半小时时间。我们回房放下行李,几乎是飞到餐厅吃了晚餐。
这么多天的压缩饼干就水啊,总算是吃上一顿新鲜热乎的了。
我们特意没有点牛排啊烤鸡啊这种当初在“饕餮”墓室里出现过的东西。我们几个倒是没事,就怕胖子有心理阴影。
痛快地饱餐了一顿之后,小花做东,我们点了一瓶昂贵的香槟,一边在无边泳池里泡着,一边举杯痛饮。寒暄客套的话不用说太多,大家都是过命的兄弟了,一起冒过的险玩过的命不计其数,此刻再多说反而显得虚假。
当天晚上我们几乎无心睡觉,五个大老爷们儿在黑瞎子和小花的房间里玩io fight枕头大战。黑瞎子和小花都只穿着浴袍,性感的要命。胖子也只穿着睡袍,还不用开战就已经给敌方造成了致命的视觉攻击。
只有闷油瓶还穿着帽衫和牛仔裤,这般正经实在与我们四个格格不入。于是在打散了一个酒店的枕头之后,我们及时切换了游戏,打算四人合力把闷油瓶的衣服扒下来,强迫他和我们一起穿着浴袍玩。
这再怎么也是四对一啊,我们再怎么也有黑瞎子和小花两员大将啊。谁曾想啊谁曾想,四人齐上阵愣是没制得住闷油瓶,被他轻轻松松地甩到了床下。
这还只是徒手肉搏,小黑金放在我们那屋没拿过来呢。
闷油瓶对我总是手下留情的,他们仨都被撩到地上躺着了,尤其是胖子,还大头朝下,只有两只猪蹄举在空中。现在整个屋里用两条后腿直立的生物就剩下我一个了。想到我和闷油瓶之间武力值的差距,我的两只前爪顿时也变得犹豫不决。
结果呢,闷油瓶突然变得乖乖的,不躲不闪。我就顺势像大人照顾小孩一样,把他的帽衫给脱了,然后一叉腰,对他说“裤子自己脱,我去给你拿浴袍。”
等我手里拿着浴袍从我们的房间回来,闷油瓶像一尊佛像一样老老实实地坐在床上,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旁边是笑抽在地的黑花胖三人。
“我说哑巴,你能不能别用这种马上要开始拍片儿的造型配这么端庄的表情,你想笑死我没门儿,咱俩现在寿命一样了,我这辈子都杠上你了。”黑瞎子一手捂着肺,一边笑一边说。
闷油瓶自然是兀自端端正正地坐着,不可能搭理黑瞎子他们。
我往黑瞎子和胖子的屁股上各踹了一脚踹黑瞎子的屁股也好像踹在石头上,还是胖子的脚感比较好。
“各位爱卿,不必多礼,平身吧。”我一边帮闷油瓶穿上浴袍,一边讽刺他们三个。
当天晚上狂玩了一夜,将近天亮才横七竖八地倒在小花他们屋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们退了房。小花打电话联系了他的几个随行的手下,告诉他们安排好飞机的事,我们下午就动身回北京。
小花的手下们去机场办手续,我们又去市中心观赏了一下尼罗河的景色。下午打了个车去机场,重新乘上了花少爷专属的粉色大灰机。
其实在开罗那天我就有所感觉,等到回北京待了几天就愈发明显了。那就是我和胖子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年轻。
我原本就不显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