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笑,小张哥性格是讨厌了点,关键时刻还是能发挥作用的。
对方的人数在急剧减少,虽然我们这边也有受伤倒地的,但是前边有以一抵十的闷油瓶和黑瞎子,后面有百发百中的张海盐、坎肩和胖子。很快对方就被全数剿灭。
受了轻伤的截胡跑了过来,向我汇报了一下情况“小三爷,只留了两个活口。咱们这边有3个兄弟重伤,其他兄弟多多少少也都有轻伤。”
我已经跑下了车,大喊到“快抢救伤员”
所有车的后备箱里都备着医药箱,队伍里有一个人以前干过军医,我、小花、闷油瓶也加入救治伤员的队伍中。
我先查看了3个重伤员,虽然身中多枪,还好没有打到要害部位,主要集中在肩膀和腿上。我们简单地给所有伤员消毒、取弹、止血、包扎之后,我让截胡把伤员先送医院。
截胡顿时露出为难的神色,说“小三爷,这是枪伤,去医院怕是要闹大。”
“那怎么办。”我一时没了主意。
“只能先到管理处去休息,明天一早拉回长沙。盘口附近有二爷的私人医院。”
要耽误一晚上,明天又得开600多公里的路到长沙,伤情会不会被延误了呢。我不禁忧心忡忡。
这时候闷油瓶走了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张海客的私立医院离这不远,送过去治疗吧。”
“真的”我大喜过望,差点就要搂着闷油瓶狠狠地亲两口。
我让截胡把车辆和司机调配一下,重伤员一辆车载一个,这样伤员可以躺下,轻伤的根据情况一车两个或者三个。我和闷油瓶坐在第一辆车上带路,现在就出发去医院。
截胡立马把车辆和人员调配好,然后问我“小三爷,那尸体和两个活的怎么处理。”
我没有犹豫,回答说“毁尸灭迹。那两个活的随车押到管理处去。但你还是和二叔说一声,他可能有别的安排。”
截胡连连点头,架设起了卫星电话,和二叔说了事情的经过。二叔在电话中没有多说,只说一切按照我的意思办。
放下电话之后,我觉得不能再耽搁了,嘱咐小花带着黑瞎子他们几个先开车去管理处,我们把伤员送到医院之后马上就回去和他们会合。
“万分小心,”我捏了捏小花的手“管理处现在已经不安全了,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这一层小花不会没想到,他只说了一句“我们这边你放心。你自己也要小心。”
我点点头,打开车门和闷油瓶一起上了车。
我们现在开的防弹越野吉普经过特殊的改造,不仅能在多种复杂路况上行驶,稳定性还特别的好,不会把人颠簸的想吐。
因为人手不足,打头这一俩直接由我来开,闷油瓶坐在副驾,伤员躺在后面。
看后面的车都跟上了,我把油门轰到底,车子风驰电掣地向出口驶去。
路上我忍不住问闷油瓶说“你们张家势力也太大了吧,连医院都是遍布全国各地的”
“只有在需要的地方才有。”闷油瓶回答。
“什么意思,什么叫需要的地方神农架也是需要的地方”
见我这么好奇,闷油瓶简单解释了一下。张家在海外发展的很好,但这并不是说在内地就分文不剩了。虽然没有发展壮大,但是必需的东西都还是会安排好的。
其实张海客和闷油瓶从来没有断过联系,这次去神农架的事张海客也是很早之前就知道了。知道闷油瓶要进神农架之后,他就着手在神农架外面开了这家私人医院,当然不是为了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