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族长,”张千军万马见状赶忙阻止“只需一滴即可。”
说完他从破布袋里掏出一根银针,托起闷油瓶的左手,结果被胖子一把拉住。
“你那破针消没消毒啊。”胖子夺过银针,拿酒精擦了又擦。
张千军万马不敢再搭理我和胖子这两个杠精,哪怕只是对上眼神都有可能被我们俩找茬,一个不小心又被推倒在地痛扁一顿。
“族长,得罪了。”他一针下去,闷油瓶的手指上渗出血珠。张千军万马将血珠小心翼翼地滴在罗盘上,点点头对闷油瓶说“成了。”
张千军万马手持罗盘,口中又开始念念有词,过了一会儿,罗盘居然微微地颤动起来。他低头看向罗盘,笃定地往一个方向一指,说“往那边走。”
闷油瓶丝毫没有质疑,那我们也只能选择相信他。大部队随即启程,向张道士指的方向开进。
顺着这个方向走了大概十几公里,两边的山壁愈发逼仄起来,抬头只能看到一线天,两边传来的压迫之感令人喘不过气来。
“道士你给我过来,你自己看看你指的什么逼路,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胖子对张千军万马吆喝着,引起了小花和黑瞎子的一阵窃笑。
张千军万马嫌弃地瞪了胖子一眼,往闷油瓶身边靠的更紧了,生怕真被胖子拽过去揍一顿。
说是有压迫感,实际上两旁的山壁离我们还是有一定距离的,所以刚开始我也没看出任何异常,直到闷油瓶手一挥,让大家停下。
“族长,怎么了”张海盐见状赶忙问道。
闷油瓶并未答话,蹲下身,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片,递给张海盐。我和胖子也好奇地凑上前去看。
看起来像是一片木头,已经腐朽的快烂成渣了,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小花和黑瞎子上前来看到之后,脸色却是一变,异口同声地说“悬棺”
闷油瓶点了点头。
我有些疑惑,决定不懂就问“悬棺那玩意不是多在江西和川南吗”
“嗨,不就是把棺材抬到山上嘛,这哪还分地方,江西有湖北就不能有了再说神农架不是也靠近重庆嘛。”胖子轻轻松松地回答。
这话说的很有道理,只是不知这里遇到悬棺,是吉是凶。事已至此,无论如何都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走下去了。
大家都开始变得小心翼翼,一边走一边向四周的山壁上打量。只行进了不到10分钟,就见两边的山壁上密密匝匝地布满了悬棺,大多在山石上的洞穴里,头大尾小。唯一和正常悬棺不一样的地方是,这里的悬棺居然是自西向东摆放。
一般悬棺都是自东向西,故人的头部朝向太阳升起的地方。而这里居然是棺材的大头朝向西边,确实不合常理。
合不合常理这种事对于胖子来说是没有意义的,他停下脚步,盯着这些能让人密集恐惧症发作的悬棺群,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哥儿几个,咱们今天这阵容,不上去顺点儿值钱的东西下来,可对不起咱自个儿啊。”
我对他这个想法感到特别无奈,怼他说“胖子,你还记得咱这一趟是来干嘛的吗”
“那咋能不记得。但是贼不走空嘛,来都来了,这不是顺道的事儿”
“那你上去吧。”我说。然后转身对小花说“小花你可别帮他。”
小花只是抿嘴笑了笑,说“都听你的。”
胖子一听十分头秃,立马大叫道“阿花,这,这太不地道了啊。”
这里的山壁陡峭,悬棺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