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忍着点啊。”小花说,用棉签沾着碘伏给他擦拭伤口。
“花爷亲自服务,那就是最好的止痛药。再说瞎子皮糙肉厚,从来不知痛为何物。”黑瞎子墨镜上全是水还继续戴着,也不知道他能看得清东西吗。
小花闻言沾了更多碘伏,在伤口上重重地擦了一下,黑瞎子忍不住“咝”了一声。
“不是不知道疼为何物吗”小花语气中充满嘲讽。
“看到花爷的美貌,原来知道疼的现在也不知道了。”黑瞎子还是一副流氓嘴脸。
小花不再和他斗嘴,仔仔细细地给伤口消了毒,接过我递过去的生肌药粉撒在伤口上,然后用纱布和绷带仔细缠好。
我们每个人包里都有备用衣服,可是黑瞎子不肯拿出来换上,说是前途漫漫,危机四伏,这才第三天就把备用衣服穿上实在太不保险了。
“不就是袖子上破了几个小洞嘛,不碍事。瞎子我以前下斗的时候,衣服都没了只剩洞了,还坚持穿着呢。”
“”
我抑制住想问他“只剩洞了那还叫衣服吗”的冲动,帮他用防水绷带把c烧出的洞给补上了。
“这不就行啦,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艰苦朴素的精神要世代发扬。”说完黑瞎子已经站起来,重新背上了装备,好像从来没受过伤一样。
小花也背上了背包,对我说“这里并不安全,毕竟还剩一只没死的,咱们必须尽快离开这,走出湖区。”
我点点头,牵上小满哥,大家又继续出发了。
想到刚才大癞喷出的毒液,我还是心有余悸,就问旁边的闷油瓶“小哥,你说水怪喷出的毒液腐蚀性那么强,它们为什么不一直用毒液来攻击咱们呢”
闷油瓶沉思了一会说“这种毒液应该不会是取之不尽的。”
闷油瓶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如果它们能无限量喷发这种腐蚀性液体,估计我们现在已经被烧的千疮百孔了。可能是它们的毒腺分泌这种液体的速度很慢,需要“冷却”半天才能发一次必杀。
虽然胖子和黑瞎子负了伤,队伍的整体状况没有受到很大影响。担心b憋足了大招再杀个回马枪,我们是快马加鞭地赶路。这一走又是20多公里,万幸的是湖面始终一片平静,b没有再出来找我们复仇。
我们终于走到了水怪湖的尽头,再往前就是层峦叠嶂,万仞深山了。
我们挑了一块离湖边比较远的地方坐下,支上无烟炉开始做午饭。一场大战外加行进了40多公里,现在已经是下午1点多,大家都是又累又饿。吃过午饭之后,我们原地休息,顺便讨论进山的计划。
走过了黑竹林、石头屋村和水怪湖,万里长征其实才迈出去第一步。从距离上讲,行程已经过半,可是从难度上来说还远远没有。
神农架深山里地形复杂,神秘莫测,难以用科学知识解释的现象也不计其数,进山以后的危险应该绝不会比任何一个斗差。眼下我们打算利用今天下午的时间翻过第一座山,天一黑就在山洞里扎营休息。
初步制定了计划,大家也都休息的差不多了,我们就起身继续前进。下午翻过了第一座山,回龙山。山上植被繁茂,也算是鸟语花香。走在前面开路的又轮到胖子,正好借着他脸上受了伤,一张嘴会扯到包扎伤口的纱布这个理由,不让他再唱歌扰民了。
如果不是带着采麒麟芝的目的性进入神农架,其实这是一次很不错的郊游。可能不太适合普通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