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黄的。我把双黄蛋放在小满哥面前,他低头仔细嗅了嗅,发出警报式的吼声,一口都没碰。
我和闷油瓶对视了一眼,心下了然这个鸡蛋绝对有问题。
我们带着小满哥回到房间里,从坎肩包里拿出狗粮喂他。这时候天已经黑了,因为打算明天天一亮就出发,所以这时候就该睡下了。
六个人排着队在院子里的水龙头下面洗漱。虽然现在是十月,山里的晚上还是有些寒气刺骨。闷油瓶毫不在意这些,又在水龙头下面冲头,我怀疑要不是因为有碍观瞻,他会直接脱光了在水龙头的凉水里面洗澡。
直到他只着内裤,浑身湿漉漉地从院子里回来时,我才明白之前认为他还会担心“有碍观瞻”的想法是多么可笑只要是闷油瓶认为有必要的事,他就一定会去做,脱光了也是完全无所谓的。
我担心胖子的鼾声吵了别人睡觉,主动让胖子跟我和闷油瓶一个房间。但是小花说今晚根本不可能安心睡觉,每个屋子还是得轮流守夜,所以容易睡着的胖子与警戒性高的小花和黑瞎子一屋,睡与没睡时都处于警惕状态的闷油瓶带着我和坎肩,小满哥也睡在我们这屋。
我把小满哥对鸡蛋的反应跟大家说了,让大家掏出包里的解毒药吃一点,不管这鸡蛋的具体效用是什么,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做完这一切,大家各自回房间,和衣睡下,我们这个房间由坎肩来值第一班岗。
我的心里有事,虽然迷迷糊糊的但是睡不踏实,索性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不知过了多久,四周一片静寂,房间里慢慢被一股奇怪的雾气所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