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坎肩加入了我们的队伍,正好6个人,我趁机提出改为三班轮岗制,我和坎肩一组。这样的话我们可以把总值班时间延长到9个小时,每组可以睡上6个小时,相比于下地来说,已经很奢侈了。
这一提案一经提出就得到了诸位代表的积极响应,最后他们敲定的方案是黑瞎子和小花一组,10点到12点半,胖子和坎肩一组,12点半到3点,最不可能睡着的闷油瓶和小满哥一组,3点到5点半。5点半以后天就亮了,也就该出发了。
呵呵,说来说去,还是把我给踢出去了。
我懒得和他们争辩,5对1,我也说不过他们,索性支起无烟炉开始做晚饭。午饭是用压缩饼干对付过去的,晚上得好好吃一顿。
为了节省空间,我们这次带的东西还是以高热量、易储存的食物为主,但是这一行都是道上有身份的人嘛,盗墓天团吃得好歹也得讲究一点,不能光是压缩饼干这么单调。所以我本人亲自部署亲自指挥了食材的准备工作,包里带有罐头牛肉、午餐肉,甚至还有豆豉鲮鱼、腊肠、脱水蔬菜包、奶酪,以及各种各样口味的压缩饼干。
今天晚上我煮的是午餐肉五香味压缩饼干,水一沸腾浓浓的香味就扑面而来,一群饿狼盯着锅两眼冒光,根本没人回答胖子“午餐肉为什么要晚餐吃”这种弱智问题。
对于6条壮汉来说,这一锅吃完连半饱都算不上,所以大家各盛上一碗之后,我立马开始做第二锅。先把黄油在锅里化开,用黄油煎了腊肠,然后再加入孜然味的压缩饼干。虽然最后还是得加水做成汤,但是这充满卡路里香味的“腊肠浓汤”很快就被疯狗们我说的可不是小满哥vv被抢食一空。
吃饱喝足之后,我擦了脸,漱了口,脱去外衣,躺进帐篷里。我们6个每个人都带了一顶帐篷,以防出现意外时帐篷被损坏,实际上为了节省时间和相互照应,我们是两个人住一个帐篷,帐篷分配和守夜的分配是一样的,这样可以保证尽量不打扰别人的睡眠。
我和闷油瓶住一顶帐篷。虽然我知道这种担心是多余的,但我还是把小满哥叫进我们的帐篷里睡觉,免得它在睡梦中被野兽叼走。这样一来,我们的帐篷就显得有些拥挤了。即便如此,我还是在心里为坎肩默哀。不知道在胖子庞大的体型和惊天的呼噜声这双重夹击下,他能不能挺过这一晚。
黑瞎子和小花这一班岗相对来说是比较轻松的,因为这年头又是电脑又是手机的,平时10点到12点这段时间本来也没人睡觉呢,所以他俩肯定不可能觉得困。我的精神也有些亢奋,不太能睡得着。今天这种体力消耗对于闷油瓶来说不算什么,他的脸上没有丝毫倦意。见我睡不着,他伸过手来帮我按摩头部。也不知道他按的是什么穴位,只捏了几下我就感觉头脑昏昏沉沉,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就是凌晨3点,胖子来找闷油瓶换岗的时候。我也睡了5个小时了,体力恢复了大半,索性也跟着起来守夜。
闷油瓶和小满哥一班岗也许是他们的玩笑话,所以闷油瓶根本没有把小满哥叫起来“值班”的意思。但是小满哥本人居然听懂了我们的安排,而且还责任感爆棚,到了点自己起来了,跟着我们俩一起在火堆旁坐下,两只大耳朵竖的高高的,警惕地注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胖子的帐篷里很快就响起了呼噜声,我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动着篝火里的木柴。和闷油瓶单独相处时,反而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憋了半天憋出了一个智障一般的问题“小哥,累吗”
闷油瓶只是摇了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