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人看起来是个狠角色,比第一个身手还要好,直接冲着我就过来了。想得倒是挺美,估计是打算挟持住我,闷油瓶急于来救我,无暇管顾箱子,第三个人就可以直接抢走箱子,然后另两个人脱离战局、立马下车逃跑。
哼,现在的我又不是13年前的我,还把我当软柿子捏呢。
我一拳捣向他的下腹,被他用手臂挡住,胳膊结实的如同钢管一般,力量确实比我强,不能硬来。我假装站立不稳,向床上倒去,对方一拳招呼过来,直取面门。这一拳如果挨上了,鼻梁都得被打断不可。我的身体往床头一弯,堪堪躲过这一拳,左手攥住了早就被我撤下来扭成长条的床单。他伸手来抓我,我抓起床单就往他的脖子上套。他当然不会让我得逞,双手把床单一握就要抢过去,我趁机往他的下身狠狠一踢,他一声惨叫后退了两步,手里还攥着我的床单。可惜小爷准备充分,此刻床上还有一条床单,我用第二条床单一把勒住他的脖子,他立马双手抓住床单死命地拽。因为我力气不敌对方,无法彻底勒住,一时间陷入僵持。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这时闷油瓶已经ko了第3人,和纷至沓来的第4人、第5人,“啪”地一声打开了灯。
第一个被胖子死死压在身下,第二个刚刚挣脱成功就被闷油瓶一个手刀砍晕在地上,叠加在剩下三个人身上。包厢本来就小,这一下子地上多了4个人,拥挤程度堪比早高峰的北京地铁。
闷油瓶拉上了包厢门,然后落下锁,直接踩着地上四个人的身体走向了唯一一个清醒着的人。
胖子死死往下一压,低吼道“谁派你们来的”
那人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
“大半夜跑来我们车厢干吗”
仍然一声不吭。
意料之中。但是我知道闷油瓶有办法对付他,就双臂一抱,准备看好戏。
这种情况下我当然不会真的坐在一边等着看热闹,趁这个时间我伸出头去观察了站台上的情况。按理说到站的时候一定会有列车员和车站的工作人员。但是此时整个站台一片死寂,半个人影都没有,我心下了然,决定再把戏演大一些。
闷油瓶走过去,按住了那人头上的某一个穴位,那人顿时汗如雨下,脸色极为痛苦。闷油瓶手中用力,淡淡地问道“来干什么。”
“拿箱子。”
“谁派你们来的。”
“北北京的孙爷。”
“操他奶奶的琉璃孙”胖子发出一声怒吼。
闷油瓶顿时收了手,那个人脸色发青地倒在床上,仿佛大病初愈一般虚弱。
我瞟了一眼手机,0248,还有2分钟就该开车了,我们这个车厢没有任何人上下车,也没有列车员经过,站台上也没有工作人员,有意思,太有意思了。没想到琉璃孙这几年混的可以啊,火车站内部都能打通。看来闷油瓶那一钢管没把丫揍明白,这把要是落到小爷手里,非把你的狗头直接打爆不可。
这时候我倒是不急了,我倒要看看琉璃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2点50了,火车该发车了。几个警察慌慌张张地从站里进来,上了火车,根本没去前面的硬座车厢,直接上了卧铺车厢搜查,说是接到报警,有人在车厢内斗殴。
我又笑了,编谎话之前也得先过过脑子吧。动手之前他们在车厢里撒了药粉,其他几个包厢里的人肯定都睡得跟死猪似的,谁他娘的会报警啊。
警察在前面几个车厢装腔作势了一会儿之后,很快就搜到了我们车厢。我们也不避讳,爽快地打开了包厢门。看着地上躺着的4个,和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