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同病相怜中回过神来,就带着要把前半生受的苦都补偿回来的疯狂,着魔了一般地给那土狗喂食。那土狗终于有人疼有人爱了,对新生活感激的一塌糊涂,每次都不负好意把胖子给他的狗粮吃的干干净净。我本来是严格按照狗的年龄和体重配的量,结果做出来的狗粮一大半都被胖子拿去给了那土狗,剩下再给小满哥和西藏獚分就捉襟见肘。我教育他要相信科学,要给爱犬科学膳食,换来的却是胖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同情土狗的悲惨身世,语气中把我控诉的好像黄世仁一般。
我没了辙,只好相应给狗粮加量,结果陷入恶性循环,我越加,胖子给土狗那份就越多。一段时间下来,土狗已经胖的好像河马一般。据说养猪场的猪都是要阉割的,不然肉的味道不好,而且不易长肉,意思就是说温饱且不思的结果就是嗖嗖变胖。我不知道这原理在狗身上适不适用,但是这狗子长胖的原因很大程度上还是不能赖给绝育这码事。
此时我认为有必要给狗子们取名字了,总不能叫“小满哥和他的跟班们”,虽然实际情况基本如此。这天晚饭后,我们仨在院子里泡脚,我提出了取名的建议。胖子听了哈哈大笑,说狗如其人,狗子和主人都是很相像的,我们家的三只狗子就对应了我们仨小满哥气质高冷,德高望重,想都不用想就是闷油瓶,土狗那身材一看就知道胖子后继有人,那也就是说,傻不啦叽的西藏獚就是我喽
胖子一人欺负我也就算了,闷油瓶这个坏小子也面带笑意默许了胖子的说法。我一看,得了,二比一,还是认了吧。于是乎,小满哥还是叫小满哥,胖土狗取名叫老王,而西藏獚取名叫小邪。
我听到一只狗的名字叫做“小鞋”,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想到那两人还一本正经地看着我,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能忍住不笑的。真是无语,好吧,小邪就小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