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其他几个人共用一个主,定期上交自己的钱财,成为人形at,他们从这样的自愿行为中无须某种亲密行为就可以获得兴奋与安慰。
这也是为什么郑信宇一再的搜刮别人的财产,又和私生做交易,因为越是上交金钱,他就越会兴奋,这种从恋物癖中衍生出来的奇怪嗜好,一直被他掩藏得很好。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时懿冷漠地关上手机,也熄灭了宿舍里的最后一缕光。
第二天的上午,宿舍的房门突然传来被敲砸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像是拎着什么重物猛击,接着就是杂乱的脚步和隐隐传来的劝阻。
时懿端坐在餐桌前,面前是他准备好的早餐,对房外的异响充耳不闻。
昨天晚上他把剩下的录音都发给宋浩范时,便已经暗示过他搜刮练习生和爱豆钱财的事情了,再加上越来越多的私生dy,车厢内恍如神经质一般的怒吼,还有他摩托车被售卖之后锁定的消息。
零零总总,想必宋浩范经纪人一看过之后就和方时赫商量了。
对艺人不好,情绪差的经纪人没有什么要被开除的原因,只是脾气不好爱打人,谁不是这样过来的呢做练习生时就是被打被骂被冷嘲热讽的,也只有大黑的气氛还不错而已。
但是对金钱不顾一切,没有底线的经纪人,没有哪家公司容得下。今日是搜刮艺人的钱财,他日就是搜刮公司的金钱,尤其大黑捉襟见肘,为了下一张专辑的筹备方时赫已经焦头烂额。
所以,这位怒气冲冲的前经纪人过来,就是因为一大早上班之后,却得到了被停职检查的消息。
摩托车卖不动,也没有其他金钱的进账,没有办法上供,这才如此焦急。
时懿喝了一口水,嚼完最后一口鸡胸肉,整理了一下仪容,打开了房门。
“小兔崽子,活的不耐烦了吧啊敢在背后给我使阴招是吧”郑信宇怒气冲冲地甩开保安的手臂,指着时懿就骂,“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货色信不信我让你滚出韩国”
“当然是不信了。”时懿挪开郑信宇的手指,“比起这个,前经纪人更应该想想怎么归还财物,还有应对那些给了你定金,而你却还没有把事情办成的私生。”
保安听此一下子上前扣住了郑信宇的身体,这次明显是动了力气,郑信宇怎么甩也甩不开。
“你你放屁”被保安一样的眼神看着,郑信宇下意识的反驳,随即反应过来,“你有证据吗”
“如果去问那些喜欢动手动脚的dy们,你觉得她们会保你还是保工作”
“你你t是我干的又怎么样你个垃圾你们不就是出来卖的吗我t给你们明码标价又怎么样傍个大款傍个富婆,卖前面还是后面,来的钱不都比我拿的多”
“还想怎么洁身自好啊也不看看自己的脸,我t说你不是卖的你才亏了,能卖为什么不用啊”
“不止你,还有你的队友,真把自己当不谙世事的少年了啊装什么天真迟早的事不是吗”
“也就你们几个长得好的能拿出来用用,怎么难道不应该是感谢我挖掘你们的剩余价值吗”
郑信宇嘶声力竭,疯狂地想要挣脱保安地钳制,身后的保安还好是身强力壮,最终还是没让他又冲到时懿面前去。
“作为世俗的诋毁者,你只要看着我们是怎么光明磊落,一步一步踏上我们应得的红毯,走上靠着实力换来的台阶就够了。”
时懿面对郑信宇的嘶吼和歪理邪说毫无波澜,这种扭曲事实以私欲评断世界的人他早就经历过。看着郑信宇扭曲的模样,他不免感到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