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两天前的事了,我运气不好,似乎撞见了私底下黑帮的毒品交易,不过离得比较远,那些人只是对我起了疑。
正当我纠结如何表现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时,是碰巧遇到的加丘先生揽着我走到一边才打消了那帮人的疑虑,结果反而是梅洛尼先生蹬鼻子上脸来要好处回报。
“塞拉尔给点你的血,再帮忙答个题”
“答题可以,血不给。”我皱着眉头回绝了前一个请求。
“di oto题在这。”梅洛尼先生迅速将电脑转向我,我咬着口中吸管朝前探了探脑袋,看见题目的那一刻,我按住了鼻梁上的眼镜架。
我“梅洛尼先生,当众搞黄不大好吧”
梅洛尼“没有哦塞拉尔,这都是学术性的问题”
我“我以为梅洛尼先生知道我是中国来的留学生对那里的刻板印象不应该是保守吗”
梅洛尼“嚯,我知道塞拉尔你不是那样的女孩子,来,我们把题目做一下吧”
不,梅洛尼你话讲清楚,我不是哪样的女孩子了
我气鼓鼓地瞪视梅洛尼先生,梅洛尼先生毫不在意我张牙舞爪的小猫般的眼神,他甚至把电脑又往我面前推了推。
我与梅洛尼先生的对视以我的失败告终,梅洛尼先生对这方面癖好的执着简直就是变态,我眼睛都瞪酸了,梅洛尼先生依旧是兴致勃勃。
我撇了撇嘴,把电脑转过来开始看x一百问啊不是,题目没有这么多。
一开始的题目还比较浅显,就是有关于接吻的姿势选择,到了后面x一路黄暴,甚至还出现了有关于体位的各种图。
我已经不想问梅洛尼先生到底是哪里找到这些图的了,我面红耳赤地把电脑猛地合上,正想斥责梅洛尼先生时,有人替我出手了。
加丘先生下手又快又准又狠,他猛地把梅洛尼先生的脑袋磕在了面前的桌板上,那力道大得发出闷响。
我不知道是该担心桌子裂了还是担心梅洛尼额头有没有流血,我第一时间朝周围的人摆了摆手,表示我们这边不需要帮助。
再扭头的时候,加丘先生单方面对梅洛尼先生指指点点,那语速飚的太快了,我听起来有些困难。
这么一想的话,加丘先生与梅洛尼先生还真是一对欢喜冤家,平日里关系最好,但吵起架来也是最欢的。
眼看着边上人的视线全部要黏在我们身上,不想备受瞩目的我双手一拍桌子,总算把二人的注意力拉回了我的身上。
“那个加丘先生,既然已经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被打断争吵的二人互相看了看,只是额头有点红的梅洛尼先生伸手把他的电脑收了回去,加丘先生也唾了一声,两手一插口袋。
加丘先生推了推他的红框眼镜说“我们也要回去,一起走吧。”
如果没有半小时后我在家门口看见绿发怪人的话,我应该会普通地回到家里,而不是住到加丘先生他们那里去。
你要是问我为什么不回家的话我只能说,像这种不需要细看都能看得出奇怪的人,我也不是瞎子。
我的家路近,然而隔了很远的距离,不但我看到了绿头发的怪人在我家门口打转,落后我一步的加丘先生他们也看到了。
我有些纠结要不要靠过去,按照我的想法,这大概是黑帮讨债找错了门之类的,凑上去很麻烦,解释还不一定对方会听。
我正在犹豫之际,加丘先生把站在十字路口的我给拉了回去,他朝我家的方向看了几眼,让我待在这不要露头。
“诶加丘先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