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余却敏感地捕捉到,瞬间站直,给五儿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帮忙看着严雪媛,直接冲了过去。
最靠里隐蔽的卡座里,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拉住漂亮的oga,凑过去就要亲。
oga细瘦白净的手腕被握出一片红印,神情惊恐,大声呼救。
周围人有看见的也装没看见,谁知道是不是搞情趣呢。
何余走过去一把揽过oga,另一只手捏住猥琐男的关节狠狠一按,一用力挥开了他的手。
“谁他妈不长眼睛”猥琐男疼得浑身一抖,抱着胳膊转头。
“不常来吧,”何余护着oga,吊儿郎当地扫了他一眼,“咱们这儿的规矩在门口明明白白地写着,一把年纪了怎么跟个瞎眼似的。”
“我草你个小白脸儿你是老几你他妈这么跟我说话”猥琐男手一招身后像模像样地站出个保镖。
甜腻的牛奶味儿直冲鼻腔,何余余光里附近不少aha眼睛通红地盯着他身后的人,开始蠢蠢欲动。
强制发情,被下药了。
oga比他高半头,此刻却浑身瘫软地靠在他身上,嘴巴一张一合,呼吸灼热,喘息声鼓动耳膜,脸上全是眼泪。
何余看清他说的是“救命”。
何余叹了口气,一边示意同事叫救护车,一边把人护在自己身后。
猥琐男明显喝多了,指着他骂,言语羞辱,用词脏的不堪入耳,最后甚至说出了“你他妈也是个小白脸儿,老子操得你妈都不认识”。
六儿站在一边没动,看他的目光像看个死人。
在这干了这么长时间,何余什么样的玩意儿没见过,闻言脸色都没变,边拍着oga后背安抚边释放自己的信息素缓解他的难受。
他的信息素里有部分“伪aha信息素”,不会让oga发情加重又可以暂时缓解他们的痛苦,可以顶一阵。
“妈的,什么a”男人大着舌头招呼后面的保镖。
“酒吧内部禁止斗殴,违者后果自负,”何余欠抽地指了指外面,“不想活了出去跳楼,在这儿作死我们还得收尸。”
“你知道我是谁吗”男人肥胖猥琐的脸上全是凶恶。
“在这儿,”何余指了指地,笑得挑衅,“我不认识的,都是没头没脸的。”
“操给我整死他”猥琐男粗着嗓子喊。
身后的保镖一脸尴尬地没动。
猥琐男火气上来也没顾得上他,直接冲了过来,抬手一拳
何余随意矮身躲过,错身到他身后,抬腿照着他膝窝就是一脚,把人整个踹倒在地。
手在后腰一抹,迅速怼在他身上,男人抽搐了几秒,像块臭了的肥肉,软踏踏地趴在地上不动了。
何余收好电棍,抬头和那个保镖点了个头。
“余哥。”保镖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
“干这个也行,比在酒吧挣得多,”何余公主抱起半昏迷的oga往外走,路过他的时候低声说“就是良心不太好受。”
保镖红着脸没说话。
这人以前是他同事,搁他手下干过一段时间,后来嫌钱少,偷酒被发现开除了。
这一片儿干这行的他基本都能混个脸熟。
酒吧客流量大,客人分三六九等,工作人员也分三六九等。
像江悦南、严雪媛那种金勺子,就只有他和另外几个beta能碰,aha禁止靠近。
他这个职位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