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余深吸口气,摊上这样的父母,你说他一点不好,一顶“不孝”的大帽子就扣下来了,你为了争取正当权利至少不挨打的权利,他们气生病了,全世界都觉得你是个万恶不赦的白眼狼。
亲爹亲妈亲自下场编造你的故事,你不用活了。
这个烦恼不分阶级,下到袁里这种小康家庭,下到褚弈这种豪门贵族,全世界父母的通病。
何余紧了紧手臂。
褚弈周围的空气很冷,何余鼻尖冻得的都有些发红,但褚弈是热的,温温热热的,像只大老虎,埋在他怀里共同取暖。
极高的契合度让他们俩只有完全浸没在彼此的信息素里的时候才能彻底放松,沉浸在安稳幸福的情绪里,像长途奔袭了数万里的猛兽,终于找到了安稳的巢穴,得以酣睡。
拥抱了好久,何余轻轻揉了揉褚弈的头发,抱着他说“哥,我们得想想办法。”
敌人都攻上家门还不反击不是他的风格。
褚弈埋在他怀里嗯了一声,一手捂在他腰后一手揽着他肩膀,轻轻捏着。有点痒,但感觉不赖。
这要是袁里他可能已经一巴掌糊上去了。人和人是没办法比的。
何双标得明明白白余感慨。
“要不,”何余眯了眯眼睛,“咱们演个大的。”
“嗯”褚弈微微抬起头,头发凌乱地散着,眼神微暗,皮肤白得发光,嘴唇薄而殷红,一种病态的美感,“多大的”
何余觉得他能和褚弈相处这么长时间都没非礼他,纯属是他精神境界到了,这谁遭得住。
“你妈敢这么关你肯定猜出来咱俩在演戏,你控制力这么好,和别的oga见面的时候装不舒服,多装几次她可能就信了。”何余在酒吧什么样的没见过,放浪的oga硬撩有主儿的aha被一顿狂揍的事不在少数。
法律明文规定,aha明确拒绝后还强行近距离接触从而导致aha产生“抵触综合症”伤人的,oga负全责。
“行不通。”褚弈下巴搁在他锁骨上,仰视他,这个角度看aha眼尾狭长,慵懒地半睁,高挺鼻梁下的嘴唇看起来软软的,应该很好亲
“为、为什么”何余喉结滚了滚,暗骂自己不要脸,都什么时候了还舔脸,啧,这个契合度这个脸这个声音这个手不怪他。
“她会看出来的,”褚弈说,“她很了解我,甚至比我自己都了解。”
“这么可怕,”何余抓了抓头发,这就有点操蛋了,“那我再想想办法。”
“有一个办法,”褚弈忽然弯了弯嘴角,看着他,“比这个大。”
“有多大”何余自觉地蹦进坑里,甚至填了填土,“这个时候了什么都得试试啊。”
褚弈眼神暧昧地看着他,慢慢坐直,靠近,温热的呼吸纠缠在一起,鼻尖轻轻碰了碰他的鼻尖,语气缓慢,意味深长“最大的那个”
“嗯”何余猛地往后一躲。
虽然一直以猛男自居,但oga的天性还是让他下意识地抖了抖。
这么大的,是得上那个床才那个行的吗,有点不对头
“我开玩笑的,”褚弈眼底闪过戏谑,捏了捏他耳朵,“过一个月我就回去了,不用想我,工资打你卡里。”
“不是钱的事,”何余狠狠松了口气,摸了摸褚弈碰过的耳垂,发烫,小声谋划“要真玩这么大,怎么也得个两三百亿才能成交。”
“你说什么”
何余话音还没落就被捏住命运的后脖颈,aha强烈的独占欲充斥眼底,和爱情没关系,只是单纯地不允许任何人有机会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