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吃的鲜虾的也得买了,然后堆到一边,都落灰了也不吃。
什么毛病。
褚弈随手拿了三袋老坛酸菜的袋装面,又从冰箱里拿出那把可怜巴巴的小白菜,两个鸡蛋,决定今天早上先凑合一顿。
从厨房门口往客厅望能看见钟,六点十五。
还没醒呢。
水烧开下面,煮好了翻出个崭新崭新没用过似的盆装上,里面的人还没醒。
褚弈只能放下碗去叫人。
毕竟是演戏不是真情侣,ao有别,他不能直接进去。
他敲了敲门,三下间隔、力度一模一样。
里面没动静。
又敲了三下。
还是没动静。
“何余,起床吃饭。”
褚弈怀疑里面的人昏迷了。
冰冷的信息素不带任何情欲单纯散发冷气地渗透进去,卧室温度骤降五度,何余硬生生冻醒了。
“何余,起床,吃饭。”褚弈声音低沉,没人在也不用演戏,不用假装恩爱了,方便调教了。
“啊”何余说话带着鼻音,拉开门后一脸懵地看着他,“啥”
oga睡了一宿的头发刘海飞上去不少,额头若隐若现,没来得及戴眼镜的眼睛杏核似的,因为打哈欠汪了点泪,像藏了颗迷路的星星,有点欠抽的可爱。
褚弈手指动了动,终于忍不住弹了一下他额头,嗓音轻轻的,说出的话却是“你怎么没睡死过去呢”
“啊哦”何余看着眼前三维立体的大帅a,终于反应过来。
褚弈住在他家了,他早上翻身顺手就关了闹钟,把这茬忘得干干净净
快速洗脸刷牙,坐到茶几前边的时候他还不敢相信。
两大碗方便面面汤黄澄澄的,里面还加了小白菜,两个煎蛋,外焦里嫩,两杯牛奶他家还有牛奶
褚弈吃饭的时候不说话。
食不言家规第四条。
何余习惯边吃边说,但褚弈一直不说话,他也不好张嘴。
毕竟人家来他家里做客,他起晚了不说,早上饭还是人家给做的。
褚弈是谁,从小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能给他做饭那得是他有牌面,他还这种态度,褚弈不高兴也是正常的。
何余愧疚地咬了口煎蛋。
他眼睛欻地亮起来,下意识看向褚弈,褚弈看回来,挑眉。
“好吃”何余赶紧又咬了一口,在他这煎蛋不糊到不能吃都算做的不错,但褚弈做的煎蛋让他有了一种“老子之前过的都是什么苦逼日子”的感觉,这也太他ua的好吃了吧
信男愿用好兄弟袁里单身十年换褚弈给他做饭一年,愿我佛成全,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