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身高,说他是aha都有人信。
但是他只有一米七五笑成二百五他也不是a。
出门前往头上扣了顶黑色鸭舌帽,戴上口罩,一身黑地生死时速夺命狂奔。
ote,桐盐市最大的酒吧,旗下分店分布于各个城市。
店在桐盐市南,和萧瑟的市北不同,市南豪华、奢靡、醉生梦死。
从他家坐客车到酒吧得一个多小时,打车也得至少四十分钟,所以他这一觉睡得真是非常勇敢。
何余同志真男人。
赶到酒吧的时候刚好七点整,何余和门口值班的同事打了声招呼“六儿,来这么早。”
“别闹了我的哥哥,”穿着酒吧保安制服的男生是个aha,嘴里调笑但眼神很是尊崇,“冯哥急冒烟了,你去受死吧。”
“这就去。”何余穿过因为时间太早而人烟稀少的酒吧前台,推开后门,一群穿着工作服的人或站或做,屋里烟气缭绕。
“余哥”
“余哥来了。”
“余哥早啊。”
“他早个屁”冯仓撂下电话,从桌面上抽出一摞纸递给他,“金勺子下来玩儿,你仔细着点儿别粘了灰。”
“象牙塔里都关傻了,来咱们这玩儿,也不怕让人捡尸了,”何余接过纸,翻了两眼,“我一直跟着,能有什么事儿”
“哼,”冯仓没好脸,“请你跟请爷似的,谱儿越来越大了。”
“别说我是爷,”何余忍不住乐,开口就贫,“咱不是说好了,我给你叫哥,你给我叫”
冯仓狠狠瞪了他一眼,何余见好就收,“爹”字儿从善如流地咽了下去。
何余走到员工更衣室换衣服,裁剪精良的黑色制服,衬得他175的个儿头跟一米八似的。
冯仓给他的纸上写着今天的金勺子是某大公司的千金,刚分化成o,叛逆不羁爱自由,背着家里人来这儿混。
ote,说好听点是酒吧,说难听点就是个淫靡放荡的遮羞布,来这喝酒的不少,但更多的是找刺激,找乐子的。
三教九流,什么人没有。
仗着自己家里有点权势就偷溜过来的小屁孩儿,让人下药了、捡尸了、强奸了的不在少数,连凶手都找不着。
有监控的地方怎么玩得痛快
他的工作就是站在这些“金勺子”附近,既保持距离又得时刻盯着,防止这些脑袋缺血的富二代oga把自己玩进去。
匕首和电棍别在腰间,用制服挡住,何余推开门,来到冯仓告诉他的卡座后面。
他们这些工作人员不会得到客人的详细信息,只需要知道他们地位不凡需要重点保护,所以他也不知道这个o姓甚名谁。
人应该刚到,何余从后面看是个梳着双马尾的女性oga,个子不高,坐在卡座里都快看不见了。
双马尾,疯了,来这还敢双马尾。
何余对自己今晚的工作有了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