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嘴平伊之助囫囵一把抱在怀里的天平,不知什么时候掉出去了一个,远远的落在鬼怪的脚边,一端像被放了重物似得落下了。
怪物猛地一惊,又绕了过去,接近了祢豆子。在那双手要碰上她的时候,灶门祢豆子突然睁开了眼睛,露出非人的瞳孔,还有锋利的爪。
“恶恶魔啊”
白鸟悠树并不能听懂对方的话里的意思,他在祢豆子睁眼的时候就醒了。毕竟是个鬼,他还是能辨认其中的异样,就是靠这个察觉到了忽然一变的灶门祢豆子的气息。
他迅速将灶门祢豆子抱在怀里,往后一退。炭治郎和伊之助负责是一左一右的拔刀,落在他的身前。他现在手中并没有日轮刀,备用的备用早就坏掉了,杏寿郎又不在他身边,四舍五入他现在可是一点战斗力都没有,自然是抱着少沾血腥的祢豆子站的越远越好。
周围的场景愈发的奇怪,像是这节车厢被塞进了万花筒之中,异常的混乱,除了他们以外,其他的乘客都消失不见了。就好像,他们被放置在了另一个时空似得。
灶门炭治郎如临大敌“这是什么东西”
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嘴平伊之助甩了甩刀“管他是什么东西,砍不就行了。”
白鸟悠树看着对面那个划拉着指甲跟他们对峙的鬼怪略有所思“所以这就是卖药郎上这趟列车的原因吗,原来物怪都是长这样的啊”
他将祢豆子放下,从备用的炼狱咕专用小衣服,以及备用的备用,拆开就得到了一堆符,夹在手中,无奈道“这下杏寿郎可要高兴了。”
白鸟悠树礼貌提醒“你可以不要往他们的刀上撞哦,要是直接被砍成灰了我还怎么跟卖药郎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