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门炭治郎扛着箱子停了下来,茫然的眨了眨眼,嘴角有一抹温暖的笑容。他空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放在胸口的火焰刀锷,“是因为太想念了吗”
“天呐炭子虽然你力气大但是一只手拿六个箱子也太危险了”
灶门炭治郎回过神,“啊我会小心的”
虽然很想这么霸气的在花街闲逛,但是白鸟悠树知道他们来这里也不仅仅只是住宿而已。他们是跟着鬼杀队队员的踪迹来到这片地区的,那就说明这片地区有鬼再活动,在不知道那些怪物什么时候出现,在哪里出现,得不到任何情报的情况下,需要先把时任屋的结构摸清楚才行。
记下各个出口的分布,白鸟悠树朝着三楼走。这家时任屋还是很热闹的,他也就不用刻意压低了声音跟炼狱杏寿郎说话。
“不知道这个天平对鬼有没有用。”白鸟悠树手里停了一只天平,好像有生命的东西,在他的指尖来回跳跃,只是有一端一直都朝向炼狱杏寿郎的方向。
他猜测“我看到他抽屉里还有很多这样的天平,在妖怪靠近的时候就会朝着那个方向倾斜,如果把整个镇子都用这个天平包围起来,不就能知道那些非人东西离我们有多远了。”
“所以才说是测量距离的。”
炼狱杏寿郎点点头,只是严肃的表情在那张毛茸茸的咕咕脸上实在是有些可爱。
炼狱咕“要是能够向卖药先生买下一些就好了。”
普通队员用不到这个,毕竟拥有隐匿声息的鬼要想靠近,就算他们听到了铃铛声也没有用,更何况普通队员的数量众多,也不可能所有人都发一摞过去。
而柱就更不需要了,他们斩杀恶鬼后锻炼出来的强大的本能比所有的仪器都要有用。
炼狱咕是希望可以将这个天平装备给刀匠村和主公产屋敷耀哉的所在之处。
呼
可是他现在已经死了啊。
“你还记得我之前提到过的那位继子么,他的嗅觉十分敏锐,虽然战斗经验还不足,但是是个非常优秀的少年”炼狱咕扑腾了一下羽毛,习惯性的要和悠树讲一些有趣的故事。
白鸟悠树对炼狱杏寿郎说过的每一个人都记得清楚,他点点头“我知道,是叫灶门炭治郎吧,是个很有活力的少”
身后突然朗声“您好您是在叫我吗”
白鸟悠树惊了一下,猛地回头,就看到一个头顶扎着小辫的女孩儿端着一个盘子站在对面的走廊上,冲着他爽朗的笑,脸上的彤红的圆腮红随着对方的动作在笑肌上被提起,十分的诡异。
“年”
深红的头发,红色的眼睛,左额头有伤疤。
卧槽
白鸟悠树我是谁我在哪儿我瞎了杏寿郎的继子悲伤过度性别认知障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