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办事的人杀了,东西呢”
“尊使饶命,奴婢找了整个院子也没找到。”一个人突然跪下身子,不停的磕头。
“没用的东西,找不到,连我也没命。我还饶你。先起来吧。”站的那个人四下里看了看,然后往后院走去。
欧阳春趴在树枝中间思索,既然那两人已经承认了张家的人是他们杀的,大概现在要找的就是那锦帕。又想了想,自己现在是帮开封府办案,听见承认是凶手自然要抓捕归案,而且听两人说话的意思上头还有主事的人,抓到人也可以问出更多细节。于是跟上了两人的脚步,喝了一身“站住”,然后抽出刀“贼人,拿命来”
那两人显然是吃了一惊,那个尊使转身一看,吸了一口冷气。欧阳春她自然是认得的。紫髯熊腰,手提宝刀,不是堂堂北侠又能是谁。
“欧阳春,这里可不干你的事情。”
“你们这些妖人,滥杀无辜,还不束手就擒。”
“本教清理门户之事,似乎与北侠没有任何关系。”
“有关无关,在下事态听闻的确是你二人杀死这张家满门,似你这等草菅人命之徒,我既然遇见,绝不可能袖手不理。”说罢提起十分力气抡刀往那二人砍过去。
这二人也忙抽了家伙迎上去。使的都是一种特质的锁链,一头接着个十字长钩,钩上生着倒刺,映着月光寒气深深。二人使着这软链的长钩欧阳春自然认得,就是多年前不死城的当家兵器勾魂索。被这钩子打在心口上就会直接粘上皮肉,而后倒刺拉来胸膛,带出心脏。人死在这兵器之下,就是活活得看着自己的心脏从胸膛里拉出来。
冷冷一笑,果然是不死城的余孽,刀挥向身后,推开袭来的钩子,旋身而上,从侧面袭向那尊使,伸腿踢开另外一人灌着内力飞来的钩子,腾出左手拉着钩子尽头的锁链一把缠上那尊使的锁链,宝刀抡在中间,往下一砍,顿时一声脆响,那位下属的勾魂索断成了两半,锁链上反出来的劲逼得三人都退了几步。
“不愧是北侠,只是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今日为何这般为难我二人。这张家本就是我门中叛徒,江湖规矩,本教清理门户之事,北侠似乎不应当插手。”那使者扶着心口,显然这么一震多少是让那二人受了损伤,尤其那断了武器的下属嘴角已经鲜红,看似内伤不轻。
“废话少说,魔道妖人,人人得而诛之。”说罢深吸了一口气,冲上去,首先点了那下属的周身大穴,又与那使者缠打在一处。软兵器向来以灵活显长,欧阳春惯使刀,刀虽带着霸劲,可对付那不易砍断的软铁链子着实费了一番功夫。终究北侠名不虚传,不到一百招,便找了个破绽,挑了那贼人的手筋。
正打算收刀歇口气,猛然间发现那使者舌头一顶,顿时一口黑血吐出来,再移试探鼻息,已经断了气。只得走回身看这边点了大穴的下属,瞪着一对眼睛,但是周身动弹不得,为防万一,欧阳春也顾不得男女有别,撬开那人的嘴,从那舌下取了黑色的锡纸包着的丸子出来。然后将人困了,放出烟花信号,不多时,就见徐庆带着开封府的人到了这宅子。
展昭看着手头的线索,也是一个头两个大,那瑞福客栈的掌柜的一家原来都不是本地人。那死了的家眷原本是附近州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