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盼星曾经在宫中为陛下献舞,所以展昭见过。今日本是巡西街,却在城门处听见人叫不得了了,出人命了,带了人过去查看方才回城门,打算去醒月楼问问情况就看见娄青过来,告诉他白五爷气势汹汹的来开封了。展昭一听,皱了皱眉头,才先回了一趟开封府。
“展大人,那盼星阁是盼星姑娘的住所,我们盼星姑娘今儿不见客,展大人您看”鸨母见展昭带着人直接冲往盼星阁,不免着慌,那盼星姑娘的性子手段她可惹不起,何况还是自己的财神爷,醒月楼这烟花第一楼的名号可就是这位主儿给挣回来的。
“展某今天是来查案的,拦我者一律问以妨碍公务罪。妈妈既然说这是姑娘居所,我等实在不能擅闯,烦请妈妈代为通禀,请姑娘回避。”站在阁楼门口,展昭笑着看身边已经急得满头是汗的女人说道。
“大人稍等,妾身这就请姑娘回避。”说罢,问了问楼口的小丫头,“姑娘可是在房中。”
“回妈妈,姑娘昨儿晚上吩咐说今儿不见客,也不让奴婢伺候,一个人在房里,也没传奴婢伺候膳食。”这个丫头名字叫袖越,是盼星带在身边多时的。一双眼睛很是灵动,本来应该是个美人的,却脸上有条口子活活得将人变得有些狰狞。
“告诉姑娘,开封府的展护卫有事请教姑娘。”
“妈妈稍等,奴婢去去就来。”朝着几位官差福了福身,转身上楼。预料之中的尖叫在之后响起,展昭立刻冲上了楼,“这位姑娘,请问发生何事”
随即,立马就明白了袖越为何这般惊恐。屋子里全是血,素白的床帐已经完全没有了以前的样子,褐色的血块斑驳错落。窗子开着,窗台上的血迹没有一丝漏到窗外。梳妆台明显被翻找过,床上也被翻得异常凌乱。安抚了袖越以后,叫她仔细检点了屋子里的东西,得到确定的答案是什么都没少。展昭皱着眉头,也顾不得鸨母哭天抢地的嚎叫,算算时辰,那耗子应该快要醒过来了。自己给他下药,估计他是要找回来的,还是先去品仙楼定下上好的酒菜等那耗子,顺便想想案子。何况那耗子似乎还有话要对自己说。
回了开封府,换了衣服,悄悄关了房门,这个时候那只将醒未醒的耗子气肯定不顺,也只有自己能不惊动他。在品仙楼定好的酒菜刚摆上桌,一抹嚣张的白影就气势汹汹的冲到自己桌前。剑尖指着自己的鼻子;“展小猫,你居然给五爷下药”
“玉堂,你小点声,这里是酒楼,虽说不是饭店,可是用饭的人也不少,你说堂堂锦毛鼠被迷药药倒,中的还是御猫的招,传出去可就真应了猫抓耗子的老话了。”端了酒杯也不看对方,微笑着说完这话,那耗子果然收剑坐下。抢了酒坛子一气死灌。
“玉堂啊,展某这不是备了酒菜来给你请罪了对了,你之前说什么南疆”
见展昭开始说正经事情,白玉堂也赶紧坐下,咬了咬牙,心里盘算秋后算账,开始说起了正事,“猫儿,是这么回事,爷不是去南疆给你找什么风灵草么,快到的时候在一片林子里发现了二十六具尸体,看穿着是江湖中人。全部都是当时不死城杀人的方法,勾魂索穿心,十字伤口,心脏外露。五爷就顺着血迹查探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