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璿哪见得权若凝在自己面前哭当即便指着权思妤解释道“太子殿下,我与若凝并非有意打扰,只是这女子实在过分,我这才忍不住出手教训”
萧砚冷冷打断“璟王府若是缺御医,孤择日便遣几位过去。”
萧璿一时没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有些茫然地抬头,便对上了太子殿下看他像看傻子一样的眼神,“患有眼疾也就罢了,孤奉劝你最好请太医诊治一下脑子。”
萧璿“”
在场除他在外的几人都明白萧砚是什么意思,萧砚见权若凝这个女人在他母后的祭殿外大吵大闹,眼下还敢死皮赖脸赖在这里不走,眼中寒意更甚,但又顾忌着先皇后忌辰不宜见血,便招来两位侍从。
“既然不肯走,那你便在殿中抄经为先皇后祈福,什么时候抄完这本,什么时候下山。”
一本半指长厚的经文“啪”地被他砸了下来,落到权若凝跟前。
权若凝“”
这么厚她得要抄到什么时候这个太子分明就是故意在为难她但她却不敢表达出自己的不满,上次才被泼了茶,她还想着这次好好跟萧砚认错,没想到又被权思妤这个搅事精连累得抄佛经。
萧砚说完话,又不经意间淡淡扫了权思妤一眼,权思妤以为这狗男主要让她在这陪权若凝抄经,当时就连忙无辜道“太子哥哥,我只是恰巧路过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闻言,萧砚脸色也显不出喜怒,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终究没再说什么,冷着脸转身便走。
见状,权若凝的眉一下子就拧了起来,忍不住想,此事分明是萧璿和权思妤在争执,为什么最后只有她和萧璿被收拾了,权思妤只是装模作样说路过就躲过一劫
权若凝很不服气,但旋即,她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全身一软便瘫坐在地,心突然就慌了起来。萧砚和萧谨言方才就在殿中,他们不会什么都听见了吧
去大殿的路上,萧砚冷沉着一张脸,禁不住赞同了之前萧谨言所说的“陈国公府的这个庶女的确配不上你。她和萧璿一个阴毒善辩一个没头没脑,果真绝配。”
“今夜孤便去找父皇提议,退了你和陈国公府的这桩婚事。”
权若凝这种女子若呆在萧谨言身边,于他而言也将是一个潜在的祸患,萧砚并不喜欢留祸患,他身边从来不留蠢货。
不料萧谨言却婉拒了,“谢太子殿下的好意,这桩婚事,臣弟不知为何,突然又不想退了。”
“”
萧砚冷目如刀剐了他一眼。
萧谨言向来是表面温文儒雅,实则一肚子的阴毒点子,他断然不会让自己受委屈,之所以这么说,恐怕此时脑子里已经有了一堆收拾权若凝的念头。
想来也是,方才在殿内,殿外权思妤同权若凝是怎么争执起来的,权若凝又是怎么求着萧璿对付权思妤的,他们听得一清二楚。
权若凝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却再三在外同萧璿勾结,这于萧谨言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侮辱萧谨言从小就活在萧璿的阴影之下,虽然嘴上不说,可对萧璿的敌意可一点不少。
权若凝最蠢的地方,就是在萧谨言跟前玩心眼。
萧谨言道“我若此时退婚,陈国公府那位嫡女极有可能也会被退婚。到时各方必然会将心思动到权尚书身上,若有心人请陛下一纸赐婚娶了权思妤,反而如了某些人的愿。”
“以我对萧璿的了解,他是不可能会娶权思妤的。倒不如便这么拖着,只要我一日不退婚,他便一日不能娶权若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