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完了我的请求之后,保安面带微笑地把我从监控室里请了出来,还顺带着当着我的面把门重重地给带上了。
我,我真的好卑微qaq
方才满腔的热血仿佛被一盆冷水给浇灭了,还是连火星子都不剩一点的那种。
好不容易才掌握住的一点线索头绪,到这里又断了。
我连行进的脚步都惆怅了那么几分,直到潮湿的雨水透过走廊上半敞开着的窗户打进来的时候才有所察觉地抬起了头。
天色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暗了下去,细密的雨丝打在窗外开得正盛的樱花树上,浅粉色的花瓣纷纷扬扬飘洒了一地,不免得染上了几分凄清的美感。
今天早上我并没有看天气预报,所以理所当然地也没有带伞。
我在脑内稍微做了个计算题,从校门口这里到车站等车和到便利店买伞的距离差不多,而下车之后只要沿着那边商店街的屋檐走下去的话就能不淋雨直达咖啡店。
我严格秉持着能省下一分钱就绝对不多浪费的节省思想,最终还是顶起了书包,一路狂奔气跑到了车站。
车站里等车的人并不算多,甚至还有候车的座位可以坐,不过碍于身上校服外套已被打湿了大半,我还是选择站在了遮蔽檐下。
我将沾在颊边的发丝往后捋了捋,将打湿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捧在了怀里。
想等的车迟迟未来,我眼睁睁地看着前方不远处凹凸不平的水洼里的雨水越积越深。
我正望着那块水洼发着呆,一辆飞驰的豪车却急速地从眼前疾驰而过,不断运转的车轮在水洼里碾过,因此而飞溅出来的泥水溅了我一身。
在经历了这波无比窒息的灾难之后,我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去咒骂这该死的豪车司机,而是依稀想起了今天早上在绿间君有意的提醒之下所查阅的星座运势。
莫非柜子里的那只死老鼠尸体只是所谓的血光之灾的一个开始
我现在是不是立刻打道回府比较好。
我把书包挪到了身前,从外层的隔间掏出了一小包餐巾纸,纵然我明白这完全只是杯水车薪的徒劳心理安慰,但我还是努力地擦拭着衬衫上被溅到的泥水。
不过令我感到十分意外的是,那辆原本正在飞驰的肇事车居然逐渐放慢了速度,在街边的空位停了下来,车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坐在前座的司机撑着伞疾步朝我走了过来。
“这位小姐,非常抱歉。”
戴着墨镜的酷哥司机深深地向我鞠了一躬,他非常绅士地将怀中的另一把伞递到我的眼前,“为了表示对您的歉意,请务必让我领你去前面的服装店里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不,不用了。”
望着对面司机人高马大的身躯,我不禁怔怔地咽了口口水,下意识地拒绝道,连称呼都带上了敬语,“司机先生能来亲自道歉就已经足够了。”
“不不不。”
司机酷哥一副十分坚持的样子,“请您务必要给我一个谢罪的机会。”
正在我们双方僵持不下之时,我要乘坐的那辆巴士终于从远方驶了过来,我心下立刻便有了打算,赶快把身上的书包带子又抓紧了几分,“真的很感谢您的心意,不过真的没关系。”
说完,我就留下一脸懵逼的豪车司机向着停下来的巴士奔了过去。
冲刺过猛,以至于在踩上台阶的时候我的重心有些不稳,差点连同整个人摔到了手握方向盘的司机身上。
“小姑娘,你没事吧”
劫后余生的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