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赤司不亏是赤司,在亲眼目睹我与搞笑艺人无异的表演之后,他也只是罕见地沉默了片刻,尔后轻轻地伸出了手指了指被我怒摔在桌上的剧本,“你再往后看看。”
我收敛了几分,乖乖地遵照他的指示重新将纸页翻开。
令我感到无比诧异的是,剧本没有从小美人鱼16岁的生日浮出水面与船上的王子相遇开始写起,第一幕的故事发生在了美人鱼上岸被王子带回皇宫后,而之前所有的一系列剧情,则是全是通过旁白的大声bb来向观众阐述。
这次真的是在下输了棒读
在沙雕文里追求严谨剧本的人脑子一定有问题,能不能把我方才暗搓搓的期待全部还给我啊喂
我捧着剧本的双手逐渐颤抖,纸页因为指尖无意识的用力而微微折皱起来。
下课铃在此时悄然地响起,恰巧救下了我手里可怜话本的一条纸命。
“千城桑,要一起去篮球部吗”
赤司将剧本给合上,难得地向我发出了邀请。
“好,好的。”纵然有些意外,但我还是点了点头,“我把东西收拾一下。”
我刚准备桌面上摊开的东西一件件整理好,从我的书包隔间夹层就传来了我老婆坂本真绫呸,是我亲亲宝贝贞德atersantaiy哼唱的圣诞歌旋律。
虽然在现实里不能像在梦里那样让髭切用花江夏树的声音特地为我录制下一段专属的手机铃声,但是从宝具里悄咪咪截取下她哼唱的片段作为手机铃声什么的,我还是能做到的。
我不动声色地拉开书包的拉链取出我的手机,手机的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毫不留情地将这通我所认为的骚扰电话给挂断,没想到在几秒钟之后它又锲而不舍地响了起来。
等,等一下,这个剧情好像有那么一点的似曾相识
明明这是在日常生活中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但我却莫名产生了一股迷之既视感,在纠结了片刻,还是在这个陌生号码第三次打来的时候接下了电话。
“千城桑,请,请不要再挂断电话了,我是目良千里”
连在接通电话之后的台词格式都有些迷之相似,如果不是因为此刻从话筒那段的声音是个几乎无法伪装的女声的话,我甚至都怕对面下一秒就要进行一番令人摸不着头脑的窒息反转。
“原来是目良桑啊,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一边询问着,一边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目良千里是和我一起在咖啡厅兼职打工的同事,是大约长我四届的女高中生。
“我的弟弟突然发烧到39°得立刻把他送到医院去,可不可以麻烦千城桑帮我代班一天咖啡店的工作拜托了”
目良千里家里的情况,连和她不算太熟的我都略有所耳闻,她在父亲失踪之后便承担起了整个家庭的开销,兼职了许多工作,以至于每天都忙得和正在旋转的陀螺一般忙碌。
正因为我清楚目良千里所处的境地,所以也实在不忍心拒绝她的请求,一口答应下来,“目良桑就请安心地在医院照顾弟弟吧,咖啡厅那边我会帮你去的。”
“真是太感谢了,千城桑”
在目良千里千恩万谢的感谢声中挂断电话后,我默默地吞咽下一口口水,有些艰难地思考着该如何向对面的赤司开口。
“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在我再三犹豫举棋不定的时候,赤司却善解人意地先一步问道。
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一五一十地向他和盘托出,“打工的同事那里出了点事情,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