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在日本内陆,完全看不见海。
当时松菊电影院的解说员叫做酒井真麻美,是个美人。但让深月记忆犹新的是对方的女儿真波。
如果她有继续他当年的梦想的话,一定是个非常有名气的演员。
想起往事,深月往往会感慨。
但是显然,现在也不是什么感慨的好时机。
于是深月走在前头,敦跟在她的身后。
负责交票据单子的织田先生走在最后面。
带着圆帽子的放映员又轻言轻语地喊了几句。没一会儿后,大家就到场了。
买的票是连座票,这让深月相当的不舒坦。于是她戳了戳敦敦肩膀,说“我们换个位子吧。”
然后就形成了织田敦深月这样的模样。
啊啊越来越像一家三口了。
深月的指甲时不时地滑过有些尖利的耳廓。没一会儿,她左手边的那个空位子上也坐下了一个人。
坐下了一个男人。
一个有着苍白的皮肤和梅红色眼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