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多搞几个声部,要是人多的话,再加上男孩子,可以搞出男高女高、男次高女次高、男中女”
“你说李寄被谁请去了”倚翠楼的孙妈妈嗷的尖叫一声。
“听说是被得月楼给请过去了。”
孙妈妈用她那特有的尖锐嗓音大嚷,“得月楼得月楼是哪个茅坑的出来的”
在这条街混了三十年,她当然知道得月楼是哪个,这条街上的同行就没有她不知道的,她是不敢相信居然是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楼子撬了她的墙角。
“我打探过了,听说了得月楼的苏妈妈亲自上门去请的,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那李寄第二天就搬去得月楼去了。那苏妈妈年纪轻轻,头脸齐整,大男大女的,说不准是”
孙妈妈任由他随便说,心中自是怒不可遏。
那李寄之前明明几乎答应自己,连倚翠楼要表演的曲目都告诉他了,谁知临了临了告诉她人家不来了
岂有此理
她们倚翠楼虽说规模比不上花满楼和浮星阁,但其他方面丝毫不比它们差,在这条街上也是横着走的,因着背后的关系,连知府大人都要特殊照顾一二。
得月楼是个什么东西李寄又是个什么东西那姓苏的又是个什么东西
一只小苍蝇,她够盘菜吗
她又尖又长的脸蒙着一层寒霜,眼睛危险的眯成一条缝。
来人赶紧劝她,“孙妈妈,可千万别冲动啊你忘了几年前有人想收拾李寄,后来落得个什么下场”
眯缝眼攸地睁开了,她记得,那是家不小的楼子,对李寄下手失败后,不到三天就莫名其妙的关门了,老板也被安了个罪名,被罚了不少银子不说,还被关进牢里呆了好些天。
李寄到底是何背景谁都不知道,但那件事足矣震慑了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没人再敢惹那对相依为命的父子。
“罢了罢了,还用你小子提醒就用咱们自己的乐师吧,我就不信少了他李寄,别人就不成。咱们走着瞧,我倒是要看看那得月楼能弄出什么花花肠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