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理会里昂伸来的手,廖文杰将披风碎片递给了钟发白“钟道长,现在天还亮,天时人和都在我们这边,尽快找到他的藏身之处。”
“小事一桩。”
钟发白淡笑点头,廖文杰想开开眼,他不介意露一手。
只见他从袖口取出一张黄纸,口中念念有词,以念力为墨,指尖为笔,飞快在黄纸上画下符咒。
黄纸上,符咒光芒一闪即逝,隐没无形。
接着,钟发白将披风碎片置黄纸之上,连其一起叠成纸鹤。
“去”
随着钟发白抬手一抛,纸鹤高飞远去,眨眼之间就没了影子。
廖文杰“”
居然没有咬破指尖,差评
扔出纸鹤,钟发白换上罗盘,一脸高人风轻云淡之态“东南方约十五里,僵尸就藏在那里。”
“别装了,我看你脸都憋红了,想喘就喘吧。”
里昂适时补上一句,抬手抓过一把空气,对着百合花一砸“iy,跟踪那只小鸟,我们去抓鬼,不是,去抓僵尸。”
山林偏僻处,十余栋宅院连成一片,此地远离大路,平日少有人来,杂草丛生俨然被废弃了许久。
“竟然是这里”
“钟道长以前来过”
“嗯,当年这块地皮被一个有钱老板买下,建造了避暑山庄,那老板嫌弃不远处的乱葬岗太晦气,大白天的时候让施工队去铲平,当天晚上就死于非命”
钟发白唏嘘道“群鬼作乱,怨气难平,我花了好长时间才摆平他们。”
人固有一死,要么等死,要么找死,老板属于后者,不值得同情。
避暑山庄成了烂尾楼,因为闹鬼的事传了出去,无人接手,一直荒废到现在。
嘭
里昂一脚踹开破烂木门,按照百合花所指的方向,双枪在手直冲二楼。
昨晚丢了面子,她准备在大白天找回来。
大屋呈回字形,中间有露天天井,三宅一生此刻藏于二楼一处房间。
廖文杰和钟发白紧随其后,等到二楼的时候,廖文杰一把按住里昂,从手提箱里摸出八十的大锤,然后指了指被木条钉死的窗户。
里昂撇撇嘴,廖文杰什么都好,就是胆子太小。
“阿杰,我们人多势众,一人一泡尿也能把僵尸滋死,干嘛要拆窗户,一身汗多麻烦。”
“小心无大错,还有,尿太多是病,有空去医院看看。”
“没错,有病就要治。”
钟发白点点头,抬手一掌将窗上的木条打断。
廖文杰眼前一亮“钟道长,不知所学是何武功”
“献丑了。”
钟发白谦虚道“劈挂拳,我练了二十多年,勉强能拿得出手。”
劈挂拳,原名披卦拳,因多用掌,又被称为劈挂掌。
披者,打开、破开之意;卦者,伏羲八卦。
顾名思义,这门拳法破译八卦变化之奥妙,五行变化,相生相克,尽在拳理之中。
“有什么了不起,也就欺负一下普通人,有本事和僵尸掰掰手腕,看谁力气更大。”里昂不屑一顾,抡起锤子砸破一面窗户。
“好功夫,有机会一定要向钟道长讨教一二。”
“好说好说。”
两人忽略里昂的发言,乒铃乓啷拆起了窗户,不过两分钟,就让房间内满是阳光。
看布局,这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