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道。
“你在国外好好读书,也许将来我们还会再见的。”
说出这句话其实连江扉都不确定,他们未来是否会想见。
如果贺阡果真是病人的人格之一的话,那么倒是有可能,如果不是的话,可能这真的是他们的最后一面。
显然,贺阡也明白他说的并不是承诺,只是搪塞。
他的眼眸暗了下去,却没向上次那样情绪激动,静了静,只说。
“既然那样,那你陪我吃一顿饭吧,就当是替我送别。”
这个时间点吃饭实在是太奇怪了,但江扉也无法拒绝他,犹豫过后就跟着他往外走。
贺阡坐的车停在了路边,可江扉仍旧对他心存戒备,不肯上,贺阡也没生气,下来和他一起步行过去,车子则跟在身后不远处。
到了一条人比较少的路上,江扉正偏头和贺阡说着话,迎面的路人不知怎么的就撞到了自己的肩膀。
他踉跄一下,被贺阡扶住,随即一双手却从身后袭来,用手帕紧紧捂住他的口鼻。
仅仅是几秒钟的时间,江扉连挣扎都来不及就无声无息的软倒了,被贺阡接住。
贺阡将他搂在怀里,看到他脸颊上被用力捂着现出的印子,心疼的用指腹轻轻碰了碰。
然后他冷冷的瞪着那个伪装成路人的手下,非常生气。
“你都把他弄疼了”
手下慌忙低下头,诚惶诚恐的道歉。
一脸阴沉的贺阡半搂半扶着江扉,钻进了跟过来的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