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有村长一个人和我们有交流。”
村子里最初出现过几个村民,带着大家前往住所,但很快就全都消失了,也没有任何村民和玩家产生过交流。
季燃恍然大悟“也就是说,其实整个村子,唯一有自我意识的就是村长他才是主导一切的人”
“嗯。”祁执看起来有些吃力的样子,言简意赅地点了点头。
“那你之前为什么没有说”季燃没有弄懂祁执为什么不说。
祁执耸了耸肩,在身后扶着季燃的手顺手捏了捏小熊睡衣的尾巴“如果说了,还有人敢去吗”
“这样他们不会有危险吗”季燃问。
“费长房如果可以直接杀人,那何必给我们设置这么多套路。”祁执向上托了托季燃,让少年趴得更舒坦一些,语气如常,“对有些人来说,不知道就是最大的勇气。”
和明知道进入壶里存在危险的季燃不同,这些玩家里,不是每个人都抱着同样的想法。
比如一直在伪装自己,试图利用他人的石黑善一。
比如冷漠、傲慢,对他人的生死漠不关心的阿塔莉亚。
比如永远独善其身的罗塞莉。
比如贪生怕死的张国福。
如果告诉这些人,自己要在费长房的面前独自带着,哪怕不会有任何危险,他们也不一定愿意留下。
季燃也反应过来,笑起来,他肺里依然有血,说话时断断续续,有些虚弱“那现在怎么办,格里跑回来了,这里没人守阵了。”
平心而论,格里逃跑是情有可原。
但问题在,现在其他人都在各自的位置上守着,显然格里也不会愿意再次回到费长房的面前,能够前往井边的只有石黑善一。
确切来说,还可以是季燃和阿塔莉亚
虽然季燃现在趴在祁执背上,而阿塔莉亚也已经奄奄一息,但至少也能算是活人,满足守阵的要求。
只不过,他们现在无法移动,如果去了村长的小院门口,那么当大壶破碎时,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或许,没有人能够救得了他们。
季燃沉默了片刻,咬了咬牙,正打算说话,井的上方传来阿塔莉亚做作、傲慢的声音“不就是个不人不鬼的玩意吗老头,我命令你,背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