忑或担忧的看着他的背影。
福晋没停,她走到胤禛身边,小心的抬眼看他。
只见那冷峻面庞阴的像是一块冰块,满身酒气似乎都汇聚到了眼里,烧的眼底猩红。
福晋被骇到了,忙不迭的低下头,缓了缓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爷”
胤禛看了她一眼,抬脚往前走。
正院西厢房里,耿格格已经醒了,她面色白的像纸,双目空洞洞的,双手捂着肚子,不发一言。
“格格先将药喝了吧。”凝冬急的嘴唇起了皮,带着哭腔劝道。
耿格格像是一块木头,呆呆坐着,什么人什么动静都唤不醒她。
“给贝勒爷请安。给福晋请安,给侧福晋请安。”
屋外忽然层层叠叠的问安声,耿格格也像没听到似的。
胤禛没有进来,先详细问了大夫。
为首的就是田大夫,他说起话来从不避讳,此刻也是如实禀报:“魏格格虽然被撞到了,但撞的不厉害,只是受了惊吓,今晚仔细看着些,不起热便无大碍。”
“至于耿格格她的症状像是长期服用白魂草所引起的。白魂草性寒凉,常治热症,但是不适用于女子,特别是有孕的女子。老朽仔细看了看,耿格格身上只有帕子上才有白魂草的汁液,虽然无色无味,但是遇火便会变蓝。”
“啊”耿格格另一个一等侍女春元听了惊呼一声。
胤禛看过去,目光有些不善。
“喊什么喊,知道什么说什么”苏培盛斥道。
春元跪下瞌了个头,说话的声音打着颤:“那帕子是格格新换的,今日只用着擦了擦脸。因着有喜的缘故,格格什么都不敢用,除了除了魏格格之前送给耿格格的生辰贺礼,牡丹精露。”
说完,她就浑身发抖,匍匐在地上。
苏培盛听完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有些惊惧不定的看向胤禛。
胤禛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什么。
“爷”西厢房里传来凄厉的哭喊:“求爷为我做主”
是耿格格,她终于有了动静。
东厢房却依旧静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