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视着瞬间全身僵硬的灯子,眼神似有深意,“放心,我车里有导航,羽张也在这里,不会把你弄丢的。”
“诶、诶欸欸”我妻灯子被动的飘向他,露出快要哭了的表情。
果然是爆笑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倒不是说辽苍介会对她干什么不好的事,她这个师傅抖s归抖a,违背原则的事却是一件都不会干的,而且只喜欢男人。
但关键就是她这位鬼畜的师傅他他的车技实在是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深夜九点半,少女凄厉的惨叫伴着马达的轰鸣响彻了东京湾的天空。
对车内学生的鬼哭狼嚎充耳不闻,表情平淡的苍介看了眼手机上的导航,一脸“情况尽在本大佬掌控之中”的猛打方向盘。
“不要、师傅给我停拜托、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啧不要鬼叫,导航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那你倒是给我好好看路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就这样。
十分钟后。
“好了,平安到达。”
辽苍介一个急刹车将法拉利停在路边一家面包店前,相当厌烦的挖了挖耳朵“赶紧滚,耳朵都快让你叫聋了。明天周末,去总部别忘了穿制服。”
“我绝不会再坐你的车了”
一脑袋撞在前座上的灯子颤巍巍的打开车门,以一副要扑街的状态滚下了车。
羽张迅则一手握紧头顶的把手一手捂住嘴,胸膛不断起伏,看起来几乎要吐了。
“别说傻话了。”
未成年少女终于从车里下去了,辽苍介掏出烟盒,点燃了今晚的第一根烟,摇下窗户把胳膊搭在外面,看着凄凄惨惨的小姑娘笑眯了眼,“这句话你说过不下十遍,实现了吗”
“魔魔鬼”我妻灯子迎风流下了心酸的宽带泪,像是刚出生的小动物一样手脚并用、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
就算是在训练场被鬼畜师傅训了整整一天,也不曾如此疲惫过。
这就是辽式生死时速的可怖之处。
“快点回去吧。替我向你母亲问好。”辽苍介最后驱赶似的向少女挥了挥手,一直目送她脚步虚浮又敢怒不敢言的飘回家中,才笑了笑,转身看向羽张迅。
冷不丁撞上他正注视着自己的温润目光。
“怎么了”苍介瞥了他一眼,重新在手机上设置起目的地。
羽张迅微笑了一下,有些感慨的说“只是第一次看见你对别人笑成那样。”
“哪样”辽苍介弄好了导航,并不怎么在意的问着,叼着烟重新启动了汽车。
羽张迅下意识绷紧身体,手也猛地攥紧了头顶的把手。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这一次辽苍介只是正常的开着汽车,完全没有了刚刚把魂儿都能给人甩出去的速度。
他下意识的松了口气,无奈的看了银发男人一眼“恶趣味。”
辽苍介不置可否的勾了勾唇“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嗯”羽张迅凝神看着他的脸,笑意收敛了几分,“辽君,在你心里是有一条线的吧”
“线”辽苍介不动声色的反问。
“是的,线。”羽张迅在他左胸的位置比划了一下,“在这个线之下的人,对你来说全是有用但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只有通过某种方法到达了线上”
男人纤白的手指指尖微微上挑,来到了辽苍介的心口处。
他慢慢抬起眼,对上了银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