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到会让他失眠的地步。
人大多都是爱犯贱的。
谢苍耀把玩着打火机,空档的房子里只有他发出的这一点微弱的声音,明明他以前是会享受孤单的一个人。
现在他反而先受不了了。
她可真厉害。
不过再厉害也没那个能力让他臣服。
服软低头退步已经是他能做的最大限度。
谢苍耀是真心觉得她最好见好就收,不然他就要用自己原本的那套解决方案来了。
翌日上班。
入秋后早晚天气凉了不少,谢初澜出门时都会在菜篮子里放一个薄一点的外套,有时候塞得鼓鼓囊囊,陆庭斟看了每每都会叹口气。
公司部门内其他人更别提了。
背后议论过得八卦比谢初澜一周下来说的话都多。
职场女人嘛,除了几个混到格外高处的,大多都是混日子选手,对她讨论点也无非就是吃穿用度上。
才进办公室坐稳,连咖啡都没来得及泡一杯,门外就有人捧着束花来敲她的门,是三组的小电报林漾。
笑眯眯地站在她面前,硕大一束花被她艰难地举着递给她“澜姐,这花是刚才小哥哥送来的。”
“给我”谢初澜愣了下,只心道别又是谢苍耀送来,这个念头在翻找花束里几分钟都无果的后,她说不清楚是失落还是庆幸。
伸手接过花,才跟林漾道谢。
人出去后,她把花扔在桌上,开始查看手机的消息。
没人发给她。
还挺神秘的。
既找不到送花人,那她也没办法把花退回去,这么大一束放在办公室里也挺赏心悦目的。
工作到十点,谢初澜收到家里大人打来的电话,是谢母文慧英。
“你爷爷决定回国养老,老人想过年回去,看好个老房子,图片已经发给你哥了,你帮着你哥尽量把房子买下,价钱好商量。”女人嗓音柔柔的,她那边还仍是清晨,她算着时间给女儿打过来电话,上次通话还是半个月以前“你工作别太辛苦了,实在不行就回家嘛,闲的无聊去你爸公司玩几天也可以。”
谢初澜一阵无语。
谢家的规矩从来都是疼女不疼男,仿佛儿子不是亲生的一般。
一段时间没见面,谢初澜心里也记挂着父母,在电话撒了会娇后,听出母亲还在犯困,就没好意思再打扰她睡觉。
爷爷早就想回国,随着年纪越大,这个念头越发强烈,落地归根。
下午三点半的时候,谢初澜收到陆庭斟发来的消息,你早点下班,晚上跟我去个拍卖会。
拍卖会这种地方其实挺无聊的,她以前都没参加过几次,可晚上也没什么事,还不如就跟着一起去玩玩。
那我先回家换衣服,你到点来接我。先说好,我就在包间里不露脸,这种小场合小陆出面就可以了。
陆庭斟打趣她怎么怕有人看上你
我只是害怕太多人追我会让我很困扰。
陆庭斟笑放心,没人会看得上一个穷鬼。真当有情饮水饱真爱当饼嚼
晚上不需要露面,盲拍。
那种场合是玩票交际的地儿,人人脸上都挂了一个面具,谁会裸奔啊。
谢初澜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挂了电话收拾东西明目张胆的打卡早退,算算时间,除开化妆泡澡,她还能睡两个小时。
最近晚上都没睡好,总是做梦。
梦到谢苍耀教谢烟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