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神色匆忙,黄金之王的后继者和我那位后辈走出御柱塔时,心情也算不上好。”
比水流缩在束缚衣的包裹之中,神色冷淡。
值此时刻,石板之间的防御已经处于最弱,但终于等来机会的他脸上却看不出多少愉悦的色彩。
从个人角度来说,他对国常路大觉这个人本身并无恶感,甚至对这个以一己之力镇压石板近七十年,将日本一手带入如今繁荣社会的老人同样心怀敬意。
为了自己的信念、为了这个国家镇守石板七十余年,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办到的。
只可惜,终究是道不同不相为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