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兴趣爱好实在广泛,滑雪网球吉他不一而足,更难能可贵的是他学一项就精通一项,曾经组过乐队,中学时期更是得过网球大赛的全国优胜。
为此真田爷爷屡次吹胡子瞪眼,嫌他浪费自己的天赋虽然私下里还是一副很为他骄傲的模样。
据说他在以优异的成绩自警校毕业后,找了一份和所学完全无关的酒类贸易公司的工作,在国内外走走停停居无定所。如今他终于安定了下来,在东京米花町的一家咖啡馆打工。
虽然怎么看,零哥都不会像是会干这种普普通通工作的人。
幸村安定乖巧的点了点头,佯装自己真的相信了青年的说辞。
算了,反正也不是他们这些平凡的国中生能管的事。
青年挥了挥手中的竹刀“要一起练习吗还真是好久不碰了啊,这种家伙。”
顶着真田爷爷显而易见的怒视,幸村安定脚底抹了油般将人拉到场边的空地,心有余悸地吐了吐舌头。
“这种话要避着老爷子说啦。上次跟零哥练习剑道还是在很久之前呢。”
“毕竟不是很感兴趣啊听说安定的剑道精进了很多,爷爷最近也很欣慰吧。”
虽然道场和警视厅流一致,教习的是现代剑道,但真田爷爷传授他更多的仍是关于古流剑术的招式。
老人家曾经不止一次地私下和老友感叹“实在是有天分啊,安定这孩子,简直就像生错了时代的武士。”
正站在少年对面的降谷零,此刻也隐隐升起这样的感受。
正在逐步解封身为刀剑付丧神大和守安定的记忆、经过付丧神剑道训练、并亲身参与了时间溯行军清缴后的幸村安定,对剑的体悟更是早已今非昔比。
“虽然不知道这个小家伙经历了什么,不过真是不错的眼神啊。”
少年的身上,似是缠绕着煞人的血气,然而看着他干净纯粹、战意昂扬的双眼,这种煞气又仿佛与他隔了次元般遥远。
虽然很清楚幸村安定决不会是一个嗜杀的人,但这种感觉仍相当微妙。
在执起剑的的时候,降谷零的余光里,甚至隐约出现了身披浴血浅葱色羽织,冲他勾起一边唇角,孩子气微笑着摆出剑姿的青年。
假以时日,恐怕连那些穷凶极恶的老鼠也无法跟他的煞人气场相提并论吧。
换回常服后,幸村安定懒洋洋地躺在真田宅的屋檐上。
降谷零顺着水管爬上屋顶时,还托着两杯冰饮。
“零哥”
他轻轻喊了一声,又眯上了眼。除了降谷零,整个真田宅也没有别的会爬上屋顶的人。
这里还是降谷零少时找到的的秘密基地。当时跟在黑皮少年屁股后面的几人还是豆丁大小,磨了好久才被勉强同意把他们一个个丢上去玩说是在屋顶上玩耍,实际也就只能坐着从高处看看真田宅的风景而已最后还被真田妈妈拖下来,一个一个揪着耳朵训诫了一通。
似是想到这里,两人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
“安定君在烦恼着什么吗。”
他歪过了头,看着和朗夏风中一脸惬意的青年。
“零哥现在总是一副知心哥哥的架势诶”
他被一巴掌糊住脸,按在了瓦片上。青年顺带还将他歪过来打量的脸扭了回去,笑眯眯的脸上带了一丝黑气。
“说什么欠揍的话还不是因为你们需要。”
“还真是温柔啊。”
“如果不方便告诉我们的话,跟我撒个娇,我也可以给你一